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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內，那十八個字只的開飯前唸的不算詩的口號，李淵也跟著唸了。
熱血的感覺李淵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感受到了，在這裡他感覺到一種狂熱，一種兵鋒所指，橫掃環宇的霸氣。
飯後，李淵特別叫來那一官一兵，問了很久。
特別是那一句，咱們第三營二團（唐朝營大於團，團只有二百人）訓練第一，馬術第一，就算其餘人放假，團中只有兩個人也不能弱了氣勢。
從骨子散發出的傲氣，李淵喜歡，相當的開心。
可誰想，站在下首的柳木卻在兩個準備退出的時候說了一句：“你們驕傲了，就這麼一點成績就驕傲。不夠，你們還差的遠，不夠強，還不到可以驕傲的時候。”
“柳駙馬，什麼才是夠強？”李世民追問了一句。
柳木回答：“武安候，他的名字就讓六國膽寒。”回答之後，柳木再問那兩人：“你們在軍前報上團號，會讓敵人膽寒嗎？你們內心依然還在怕神策左衛的任何一團，連他們都放不倒，你們的驕傲來自那裡？”
“屬下慚愧，當加倍苦練，不負郎君教導，不負聖人讚賞。”
“去吧！”柳木揮了揮手，兩人再次施禮，再往大唐皇帝李淵施禮，身體筆直的轉身離去。
李淵向柳木招了招手：“小木，你過來。”
柳木來到李淵近前，低頭準備聽李淵教誨，結果李淵抬起一腳就踢在柳木的屁股上。李淵不懂裝逼這個詞，但他內心就是這種感覺。
第0426節 多強才算強（十更）
李淵生氣的罵道：“已經如此強軍，你竟然還一副極不滿意，處處冷臉挑刺的神情，朕看著心裡不痛快。”
“父皇，您若以為這就是強了，那兒臣沒話可說。”
“好，讓你講什麼才夠強。”李淵氣呼呼的說道。
柳木看了李世民一眼後說道：“二哥當年三千玄甲軍擊潰號稱十萬敵軍，事實上沒殺幾個敵軍是潰散而逃。若是死戰不退，戰至最後一人還要與你玄甲軍同歸於盡，我問二哥你的玄甲軍可戰多少人？”
李世民沒回答，這個答案很難回答。
柳木繼續說道：“戰損三成則潰，戰損五成再潰的就是強軍，這是李藥師告訴我的話。就算是守城，戰損了六成都已經極少見，除非明知投降也是死，而且逃也逃不掉，才會死戰。這正是韓信背水一戰的真相。”
“是！”李淵點點頭。
“若是正常情況下，都有退路之時兩軍作戰，不說戰至一兵一卒。同樣的戰力下，誰堅持的久那麼勝率就越大。真正的強軍就是，無論敵軍堅持多久，強軍就能多堅持一個時辰。那怕面對寒冷、飢餓、軍械不足，疾病等無數困難。”
“小木，不要胡說。天下沒有這樣的軍隊。”秦瓊上來勸柳木不要再講。
“有！”柳木衝著秦瓊吼了一句。
吼完柳木有點小後悔，立即改口說道：“我唐軍一定是。”而後柳木向李淵施禮：“兒臣感覺不適，請求告退。”
李淵擺了擺手示意柳木可以退下。
柳木出門前，李世民看到柳木眼角有一滴淚水滑落，這讓李世民感覺到無比的困惑，柳木沒有真正打過惡戰，而且幾次在戰場上都是順風仗。那些柳木剛才那麼明顯的情緒失控到底是為什麼？
柳木在屋外，天空此時開始飄雪。
抬著望著天空的雪花，剛才他內心想到的就是後世的臺兒莊，上甘嶺。此時柳木在回憶自己讀過的史書，古代戰爭上有多少死戰不退的。
秦軍，面對魏武卒，雖然打不過但那份堅持才造就了大秦帝國。
還有一個個的英雄，崖山海戰、史可法揚州血戰、明孫承宗全家死戰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