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壓制倭人這種野心嗎?
柳木不會去解釋,因為這件事情上根本就沒辦法解釋,總不能說再過幾十年唐徵高句麗是,倭人派了五萬多兵馬,一千多條船去支援高句麗。
真實的歷史上,幾十年後就是劉仁軌狠狠的收拾了高句麗還有倭人的援兵。
“王老、鄭老、盧老……”柳木的語氣變了,不再有那醉酒的感覺,而是很冷靜的說道:“關於東港舶司股份分配的問題,咱們議一議。”
“好!”鄭元拉了一個長音,很痛快的回了一句後說道:“我等只有兩個要求。一、一碗水端平了,二、東港舶司初建,你柳駙馬要親自前往,你的辛苦我等家中多少也有幾件有趣的東西,當為感謝。”
“好,我去。”柳木已經沒辦法再拒絕,立即答應了下來。
這股份可不僅僅有五姓七望的,這幾位是代表大唐頂尖貴族們來討論分配方案,給新興勳貴們有多少,給老貴族們有多少,然後留給市場上普通貴族與富商們有多少,等等。
討論這些事情是一個漫長而複雜的過程。
這期間需要制定一套章程,就各投入巨大資金、並且給予柳木許多人力的世家們其責、權、利的一次明確。
內部會議僅僅開了三天,桃園小莊就出了一次意外。
兩記耳光打的兩個丫頭嘴角流血,這兩個丫頭一個是金德曼一方的婢女,一個是蘇我凌一方的婢女。打人的是抱琴身邊的侍女,下手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金德曼與蘇我凌趕到的時候,抱琴已經從後院往中院去了,貿給兩人的只有背影。
中院花園亭中鄭元只是聽到雜亂的聲音,然後從自己身旁侍茶的小妾那裡聽到一點點小風聲,那畢竟是柳木後院的事情,他不好多問。
抱琴過來後幾句話就給柳木把事情講了。
似乎是因為從長安那邊有一些新的香料配送過來,抱琴都沒有問清兩邊爭的那一種,只知道某種香粉只有三盒,而兩邊都要想多拿一盒,結果兩邊的婢女有了衝突。
“抱琴!”柳木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你應該調解,應該讓他們和諧相處,何苦打人呢。”
“沒打,我沒打。”抱琴板著臉回了一句之後,遞給柳木了一封信:“越國公次子已經到了長安,正在禮部那裡排位請求面聖,他有一封信給郎君您,只說很重要,急須您給拿一個主意。
第0549節 馮智戴到長安
“噢。這倒是要緊事。”柳木接過信,翻看一眼卻是笑了:“好事,這是一件大好事。”
抱琴沒看信,只知道馮智戴急的嘴角都起泡,從嶺南一路飛馬趕來僅僅用了九天時間,這可以說是玩命的往這裡跑。
嶺南到長安,這一路上何止四千裡,九天跑過來每天就是五百里以上的路程。
按大唐靠馬匹代步,這個速度已經是極速了。
馮智戴沒有親自到三原來,確實是因為勞累過度,這會在長安休養。
柳木將書信中抽出兩頁紙遞給了鄭元:“鄭老,這件事情您要謝我。”
馮盎寫信的方式採用了柳木的方法,兩件事情絕對不會寫在一頁紙上,萬一這信需要給其他相關的人看,那麼其他不相關的事情絕對不會給人看到。
這樣也不用將不須讓人知道的部分折起來,而且直接給信還讓人體會到一種信任。
馮智戴日夜兼程趕來長安,這是來求助的,而柳木卻讓鄭家的族長感謝自己。帶著疑惑,鄭元接過了那信
每個事件的紙責後馮盎都會用印章。
鄭元先看到馮盎的印章,而後才看到信的內容。
這一份正是馮盎頭疼的,簡單總結到最後,嶺南的百姓是掙到錢了,但有錢沒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