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
“到此為止,咱們想禍害高句麗人有的是辦法,不說別的,光是酒色這兩個字就能把高句麗人折磨到死。最近走私大量的酒已經獲利極豐,接下來研究一下還有什麼可以在高句麗掙到十倍利的。”
張仲堅的分工很明確,賣一些大唐不會出口的貨物,然後再給樸氏出些邪門點子。
柳木笑著問道:“大洋馬行不行?”
“大洋馬?”
這個詞張仲堅完全不懂,根本想不出一點頭緒來。
柳木心說這個詞大唐的人怎麼可能懂,當下就編了一套解釋:“咱們的人遠去幾萬裡,飄洋過海,大洋那邊的可以拉動百石重車的強壯巨馬、還有身高八尺的金髮美女。”
這時,程咬金臉上那一絲不自然的尷尬落在張仲堅眼中。
張仲堅看出古怪了,很顯然這身高八尺的金髮美女讓老程很失男子的顏面。
“有意思?只是不知,什麼價?”
“我會讓高句麗人掙足了錢,我用船一船又一船的拉著錢過去,那麼到他們需要花錢的時候了,兄有何良策?”
張仲堅大笑:“價值五百貫的巨馬如何?”
柳木也跟著大笑:“兩千貫的戰神寶馬如何?”
“有意思,有意思!”張仲堅心說柳木太對自己的脾氣了,事就是這麼辦的,二千貫對於尋常小民來說很多,但對於此時如同天下掉金子下來的高句麗貴族來說,很少。
高句麗眼下出人手,可這些人的吃穿用度,工錢什麼的全是柳木在支付。
無論挖了多少鐵礦石,每石都要給高句麗一筆錢。
這事新羅樸氏知道,在樸氏眼中就象是白送高句麗錢幣一樣,特別是聽聞那鐵礦僅露天的礦石讓百萬人挖千年都挖不空,高句麗貴族什麼都沒有付出,坐在家裡等收錢。
奴隸,奴隸又不值錢。礦山,那山放著也是放著。
這時兩個親衛回來,兩人誰也沒提怎麼處理那名倭人貴族的事情,揹著手站在一旁。
柳木也沒問,他了解自己的親衛,程咬金說扔海里餵魚那肯定就是這樣的結果。
柳木在福岡待了三天之後,一直等到一隊從慈溪往福岡送麻布的船到了之後,這才從其中一條船上搬下一些特殊的貨物後重新北上高句麗。
高句麗新津港碼頭,淵氏等貴族的居住區。
淵淨土來了,他不得不來。
盯著面前堆積如山的錢筐,淵淨土心中是歡喜,可更多的卻是憂愁。
淵少芏上前:“次兄,最初的時候考慮與唐人在這裡交付,而後在平城結算,因為兩邊距離很遠,這結算只能按一個週期一結,若是月結的話,次日再拿這月的錢幣。”
淵淨土可不是淵淨泉這種草包,當下問道:“你認為這樣好嗎?”
“這是我作的一份測算。”
淵淨土接過那張紙示意淵少芏講一講自己的想法。
淵少芏說道:“次兄,因為這是錢幣,按每三天運輸一次計算,那麼每個月運輸就需要五百個馬次,五千人次的護衛。這一路回去多是山路,沒有護衛不安全。這次人的吃喝……”
淵淨土打斷了淵少芏:“你很出色,你的想法一點錯也沒有,而且這個計算也很合理。但你不懂的是,平城那些貴族眼睛都盯著這筆錢,這是我大高句麗頭一次真正有對外的收入,而且數量如此巨大。”
聽到這話淵少芏不說話了,他的眼光達不到這樣的高度。
淵淨土繼續說道:“我想過用船運,若是小船海上不安全,連唐人都需要武裝戰船的護衛,一條小船在海上很可能會被搶,比走山林還麻煩。若是用大船再請護衛,這花銷是巨大無比的。”
那怕淵淨土明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