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威風來。然後也讓有些人看看什麼叫力量,完了之後老實的認個錯,這些人肯定被調入禁軍成為聖人的部下,再大的錯,聖人也捨不得毀了這支隊伍。”
聽柳木講完,李靖搖了搖頭:“孩童心態。”
“您指點。”
“既然亮了刀,那麼就要讓天下人怕。這支隊伍,無論戰與不戰,一但被人看到就只有一個結果,你受罰他們成為禁軍。既然如此,為何不玩一票大的。”
柳木立即就說道:“其實我有想過,去朔方城。但朔方怎麼也說是堅城,攻城的東西我沒有準備好,有些也不敢用,聖人下了禁忌令的。”
“為何不去朔方,為何一定要攻城。你就在朔方城下天天叫陣,朔方來個一萬兩萬你怕嗎?蘇烈領軍,他拿這些人對付區區一萬敵軍輕鬆取勝。萬一頡利大軍到,你立即救援,將這支部隊先交給叔寶,而後八百里加急,請秦王殿下出山。”
“這個,秦王殿下不敢收下這支隊伍。”柳木還是想過這事的。
李靖搖了搖頭:“不敢收,不代表不敢沒收,從你這裡奪了去借秦王之手送給聖人,而且替你扛下罪過。這其中有一個大功,不是你訓練這些人,而是在朔方城拖住頡利讓頡利今年沒辦法南下劫掠,我大唐不是安穩。”
“我也這麼想過,但有一個大問題就是,我大姐夫是個很保守的人。而且以下制上,挑起戰事逼他出兵,這個罪有點大。”
“大嗎?看對誰了。”李靖笑了笑,拿起鼓錘走到臺上。
李靖敲起戰鼓,他要親眼看一看這擁有可怕裝備的隊伍有幾分實力,在戰陣之上還有什麼自己可以給予建議的。
一場演武用了大半天時間,僅重騎、飛騎,李靖就擊了四次鼓。
“這個有什麼意思?”柳如雲坐在高臺旁喝著熱茶啃著點心,她不明白這裡有什麼好看的,非但不熱鬧還有那麼一些可怕。
柳如眉卻看懂了,這是自己兄長的力量。
張初塵也很認真的看著,她是武者不是統帥,不能象李靖一樣看出許多問題,但卻可以感覺到這支部隊的力量。
“蘭若,你嫁了一個好夫君。”
“我愁,非常的愁。他這次估摸著要我進宮去請罪了,聖人允許我們有家丁八百,甲一千,可這樣的八百,這樣的甲。卻不知道如何交待了。”獨孤蘭若苦笑著。
張初塵卻絲毫也不在意:“怕什麼,沒有人可以砍掉他的腦袋。”
“不是怕掉腦袋,而是……怕太子府。”獨孤蘭若頭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來,張初塵卻很淡然:“不用怕,太子府敢動就代表著翻牌,秦王府不會讓太子府留下一個活口,最多小木再禁足在三原一年,又如何?”
“也是!”獨孤蘭若淡淡的笑著。
無論是柳家姐妹,還是獨孤蘭若與張初塵,至少都是一臉輕鬆的在看著。但唯獨一人,金德曼坐在那裡都是全身不斷的顫抖,她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在不斷的上升著。
這樣的八百人,足夠讓新羅王城所有的部隊全滅。
刀砍不進,箭射不穿的鎧甲,有什麼辦法能夠擊敗,只能祈求這些人早點累。
可看演武,那象是一個個鐵人的重陌刀兵已經半天時間了,依然在整齊的走到陣形,揮動那可怕的陌刀。
演武之後,殺豬宰羊,柳木和這些不能回家過年的人一起吃年飯。
而李靖卻是把蘇定方、老狼、李君羨、獨孤修羅、柴宏叫進了小屋,再一次研究陣形的改進,攻擊方式的變化等。
內行看門道,李靖提出想法之後就讓這些人服氣。
“依小木的計劃,二月二十出發,也就是說只有五十天時間了,這個還要苦練。你們安心,此事我推算過非但無過還有大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