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張初塵萬萬沒想到的是,柳木這時對柳如雨說道:“二姐,記得一句名言。一定要記下。沒有什麼問題是一板車銅錢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能,那就再來一板車銅錢。”
張初塵額頭上青筋暴起,她已經想讓柳木見識與體驗一下,分筋錯骨手。
柳木似乎沒有看到張初塵既然暴發的怒火,繼續給二姐說道:“別以為咱們拿出一板車的銅錢,窮人家要會過日子,拿出一板車就要收穫兩板車的收利。”
“大郎,我,我看我還是先讀這些書冊的好。”
柳如雨可是看到張初塵那要殺人的眼神,一隻手抱著藤箱一隻手拉上大姐柳如煙就飛快的逃掉了。
“哼哼!”張初塵冷笑兩聲。
就在柳木等張初塵準備發火,自己說出後面解釋的話之時,張初塵臉的上的怒容瞬間消失:“你的要求本夫人答應了,作為回報,本夫也會提一兩個小要求,而且都是你很容易就能解決的小問題。”
“這個,請李夫人您提?”
“沒想好,過幾天再說。”張初塵一甩衣袖拉門就準備走,到門口的時候張初塵停下腳步:“你家大娘、二孃本夫人帶走,幫你去教她們一些禮節、貴族間的規矩等。也順便看看你那一箱子書冊。”
柳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初塵就已經離開。
等柳木回過神追出去,卻見自己全家都跟著張初塵走了,兩個姐姐,三個妹妹竟然沒有一個人留下。
“這個……”柳木站在那裡好半天也沒有反應過來。
秦瓊走到柳木身旁:“哥哥看得出來,你在秦王殿下那裡吃了苦頭,而且還是很大的苦頭。”
“恩。”柳木很平靜的點點頭。
“還有,你其實挺怕李夫人,也有些怕哥哥我,但卻強撐著總很硬氣。”
“恩!”柳木又點點頭。
秦瓊沒再評論什麼,一招手,親衛將馬拉了過來,秦瓊翻身上馬後對柳木說道:“我須在長安幾日,新年前如有事可來長安府內。”說罷,秦瓊轉身策馬離去。
家裡……
柳木正準備感慨一句,家裡就只有他一個人了。結果就看到李德謇的李弼兩人鑽進了自家的廚房,然後搬走了一隻罐子。
“呆,那來的小賊。”柳木提著一根棍子就上去了。
可誰想,這兩人身後呼的一下就跑出了四個人。
“我等乃長安有名的公子,打架是不會親自動手的。”李弼雙手叉腰身體後仰,哈哈大笑。
李德謇從那罐子中拿出一塊臘羊肉放在嘴裡,笑著說道:“你沒家將。”
“好吧,你們贏了。”柳木將棍子扔到一旁,雙手攤開以示認輸。
李德謇將手中的罐子遞給身旁的親隨,揮手示意這些親隨都離得遠些,自己走到柳木面前:“小叔叔,有件事情我要很認真的告訴你。然後還有幾個事情很疑惑。”
“先問疑惑的。”
“疑惑就是,那些鵝毛你收集了很多,又蒸了。然後上等絲棉讓紡成線,還有一些上等細麻。這些都扔在庫裡似乎沒什麼用?還是小叔叔你忘記了。”
“我沒忘,我這不是去了北方。沒空。”
李德謇很喜歡搞這些新鮮的東西,湊到柳木近前:“那現在就搞。”
“沒心情。”柳木坐在石凳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李德謇靠的更近了,聲音很低:“我聽到我孃親提及過,太子稱呼長平公主為賤婢,而且一直都是這麼叫的。”
柳木猛的轉過頭來,他在想李德謇告訴自己這個幹什麼?
這是真正的陽謀。
張初塵在告訴自己,這個時候要開始站隊了。
李德謇退後兩步又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