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有人也來過這裡,應該和我們遇見了一樣的情況,所以他可能也在這裡打了盜洞好脫身。
說話間就爬到頂了,吳邪敲了一下,喜道:“果然是空心的。”可是周圍實在是太黑了,我們根本看不到那設想的盜洞。而且是不是打在這一邊的都不好說。
我們抱著一線希望在頂上四處尋找,牆壁間的縫隙越來越小,胖子的身形越來越遲緩了,他罵了一聲:“他孃的,老子的腦漿子都要擠出來!”
吳邪皺眉:“你別教壞小孩子。”
我接話:“沒事,我遇見過更壞的,照樣清純善良。”
我們一邊尋找一邊向前移動,我都開始覺得有些困難了,忽然小哥用手電筒照了一下我們,他們迅速湊了上去,以為是找到了盜洞,結果那磚上寫著一行血字。【具體大家看原著吧。你們懂得】我在最外面沒有湊熱鬧,繼續找盜洞,他們神神叨叨的談論了半天。
我用手在頂上摸來摸去,冷不丁的手往下一陷,是一個洞口,我連忙招呼他們:“你們誰過來看看啊!這是通風口還是盜洞啊?”
小哥最先衝了過來,拿著手電筒照了一下,“是盜洞。”然後把上半身探進去,一下子就鑽了進去,然後出來伸手拉我,我先把吳扯過去。
“我最瘦,你們先上去,免得真把腦漿子給擠出來了。”
吳邪很快被拉了上去,這個時候胖子真是舉步維艱了,我在後面推他,上面的人生拉硬拽,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上去,我還聽見了很清脆的布料撕破的聲音。這胖子上去估計也是衣衫襤褸。
我最後爬了上去,發現胖子比我料想的還要糟糕,這不是一個乞丐扮相,絕對是個敗兵的樣子。
等我上去的時候,牆已經只剩一條細縫,看的就讓人頭皮發麻。這個盜洞垂直向上打了一人多高之後,馬上就換了一個角度,看起來跟個過山車的軌道似的,他們一邊爬一邊聊,後來都爬不動了,就停下來休息。忽然胖子說自己身上很癢。還問吳邪感覺怎麼樣。
我原本是跟在他身邊的,立馬蹦到吳邪旁邊。“是跳蚤吧……”
他撇嘴。“海底哪來的跳蚤啊?吃啥?”
吳邪說:“可能是因為溼氣重,過敏吧。”
胖子算是認可了這種說話,但是覺得身子實在是癢得緊,在牆上蹭了蹭去的,本身衣服就破了,只見牆上一片片血條。吳邪覺得奇怪,拿著手電筒照他的背,我跟著湊熱鬧,看見他背上本身有很多劃破的血痕,那些傷口上長著些白毛,像那種黴菌。
我嫌棄的咦了一聲,“你到底多久沒洗澡了,都黴了。”
胖子回答:“這是個人隱私,不方便回答。”
吳邪在旁吐槽照此堅持,絕對能培育個靈芝出來。
小哥皺著眉頭看他背上的傷口,用手擠了一下,一按就是一泡黑血,他小聲地說:“蓮花箭裡有蹊蹺。”
他們之前好像中過蓮花箭,吳邪也中箭了,他伸出手來跟我們看傷口,只是有些紅腫,看起來像被蚊子叮了。
胖子困惑的回頭:“哪來的毛啊!”說著就要用手抓,被吳邪擋了下來,“別動,你好像得啥面板病,再抓就真要留疤了。”
話是這麼說,可他還是一副奇癢難耐的表情,吳邪怕他真出問題,想了一會說:“我這有點爽膚水,先幫你擦擦,不過有點疼,你要忍忍。”
我們都愣了,我看了他一眼:“我聽說隨身帶保養品的男人都有同性取向啊……”【本章的亮點,有木有。】
他瞪了我一眼。我舉手投降。“當我沒說。”
“塗就塗吧,不是我說你,城裡人就是嬌貴,倒鬥還帶爽膚水,我們下回倒鬥你帶副撲克兒給咱無聊炸金花算了。”
接著我瞪大了眼睛想看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