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景言依稀記得這人和自己的養父母關係非同尋常,所以才會找上門來。
這層關係沒多少人知道,楚景言誰都沒告訴。
楚景言找上張玉成沒有別的原因,想要的只是透過他的關係,看看李赫林當初在洛杉磯到底知道了自己多少事情。
如果包括那兩個黑人的橫屍街頭,那麼或許宮秀就得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好,好啊。”張玉成拍了派楚景言,那雙手緊緊抓著楚景言的肩膀大笑道,“當年我記得你才幾歲來著,我只是去做過幾次客而已,你怎麼可能還記得我?”
“可能我這個人記性比較好。”楚景言說道。
“我認得你,當然認得你。你跟小時候沒有多大的變化。”張玉成說道,“從小你就長得跟女孩一樣,當年寧馨那麼一個不會過日子的女人也因為你學會逛去了百貨市場。怎麼著,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楚景言笑道:“還不錯。”
“坐下說話。”張玉成喚來秘書送進來了兩杯咖啡,看著楚景言之後長嘆了聲氣說道,“當初你父母出事,我原本想著由我出面收養你,沒想到當天晚上你一個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找了兩年都沒找到。這一直都是我的一塊心病。”
楚景言深吸口氣說道:“那時候我以為又要去孤兒院,就逃了。”
“那時候你不該走啊,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事了。”張玉成說道。
“現在你這麼健康的站在我面前。等以後老了我也有臉去見你父母。”
語氣很感慨,看樣子確實是發自肺腑。
楚景言習慣說話做事都開門見山,和張玉成敘舊了這麼久,剛要開口說出自己的請求時。張玉成忽然嚴肅並且感嘆了起來:“不過你能在這種時候忽然出現。確實讓我欣慰。”
楚景言疑惑了了起來,難道有關於他的事情不成?
張玉成看著楚景言說道:“不是關於你,而是你的父母。”
聽完張玉成的話,楚景言更加的疑惑,楚天佑夫婦已經去世了將近二十年,難道他們還有什麼事情一直拖到了現在還沒解決的?
張玉成站了起來,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找出一疊厚厚的檔案。推到楚景言面前抬頭望向他問道:“對於你父母的工作,你瞭解多少?”
楚景言看了眼那些繁雜的檔案。大都是生僻和專業的英文詞彙,竟然有大部分看不懂,於是便搖了搖頭說道:“那時候太小,只知道他們在一家很出名的實驗室工作,做生物方面的研究。”
“對,天佑和寧馨都是生物學博士,造詣十分的深奧,當年在業內也是最被看好的神鵰俠侶。”張玉成顯然是金庸老先生的讀者,他看著楚景言說道,“景言,你要知道這種研究花費數以萬計,但回報卻能夠造福蒼生。”
“並且賺得龐大的財富。”
楚景言抬頭看向張玉成,隱隱知道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或許猜到了。”張玉成走向保險櫃,輸入密碼之後開啟,從裡面拿出一份檔案,遞到楚景言面前說道,“這就是你父母的遺囑。”
遺囑?當年楚天佑夫婦全都不過三十來歲,正當壯年,怎麼可能會立遺囑?
張玉成解釋道:“他們研究的方向很複雜,除非是專業人士不然連解釋起來都麻煩,同樣的也很危險,所以不只是他們,整個研究室的人都有這種遺囑,你的父母跟我從學生開始就認識,這份遺囑的見證人自然是我。”
楚景言開啟那份檔案,粗濾的一看,楚天佑夫婦名下的房產,存款和其餘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受益人只有一個。
那就是他們的養子,也就是楚景言。
張玉成沉凝了一會後接著說道:“這些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