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道:“你們從登州出來可有什麼事?”
雅容將出來一路上的事情撿著能說的說了,連帶著桃紅的事,這根本沒什麼好瞞著的,桃紅能不能留在身邊還得劉氏一句話。
“嗯,那丫頭買了就買了吧,如今你身邊也沒人伺候,就留在身邊伺候吧。”劉氏根本沒將桃紅放在心上,隨口就應了雅容的話,兩人沒什麼好說的,劉氏就端了茶,雅容識趣的告辭。
“母親這一路舟車勞頓一定累了,雅容就不耽擱母親休息,先告退了。”
次日雅容很早就去給劉氏請安,劉氏也是淡淡的,然後兩人一起去了王瑾秀那裡用早餐,吃過早飯孩子們都退下了,大家這才開始討論應該怎麼辦。
“原本二爺這次囑咐我來就是看看家裡的情況,一切都聽爹孃,大哥大嫂的,我就是在一胖幫襯幫襯。”
汪氏不高興的道:“如今爹孃還有大爺都不在,我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趕不上二弟妹你見多識廣,你有什麼注意就說罷,不用兜著圈子。”
劉氏不介意的笑了笑,“二爺就是這麼吩咐的,長嫂在呢,哪裡輪得到我這個晚輩坐主,所以還請嫂嫂多勞累些,拿出個主意來,咱們也好開始著手,這一直住在親家怕是不怎麼合適吧。”
汪氏瞪眼,“我,我能有什麼法子,如今是要錢沒錢,一家子都指望我,就是把我賣了也不夠,你們在錦州做了大官,如今家裡遭了事兒,你們還袖手不管?告訴你,沒這個道理,叫我想法子,那好,我就說一條,我們就跟著二弟妹你去錦州。”
劉氏笑容淡了許多,沒有接汪氏的話,去錦州?真是好笑,這麼一大家子人一窮二白的去做什麼?還不是要靠著他們,他們又有幾個閒錢來養這麼些人?簡直想也不要想。
羅氏見二嫂不接話,心裡也跟著著急了,試探著問道:“咱們家的田產莊子都在登州,可是全成了死物,二嫂,如今咱們家就指著二哥了。”
劉氏扳著臉,“指望你二哥?三弟妹,怕是指望不上了,你二哥多少俸祿你也不是不知道,每年除了交給公中的,剩下的連那邊府裡的嚼用都不夠,還是我拿了嫁妝銀子出來補貼這才沒有捉襟見肘,不過既然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二爺不沒說不管,都說緊著這邊來,要說撐起這個家怕是不能夠了,能做的就是幫襯一二。”
什麼用嫁妝銀子幫襯,汪氏才不信,劉氏那麼精明的人會捨得拿了嫁妝銀子出來?他們在錦州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管這邊老老少少的死活了?
汪氏張嘴就想質問她,一直在一邊裝菩薩的王瑾秀實在聽不下去了,搶在汪氏面前說道:“這家裡的人該怎麼安置以後再說吧,如今最要緊是還在登州城裡的爹孃該怎麼辦!”
是啊,老太爺和老太太都還在城裡呢,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們這些人誰也佔不了好處去,王承明在錦州的官也做不成了,王承宏的進士也不用考了。
劉氏想通其中的厲害,咬牙道:“二爺說了,老太太和老太爺那裡我們來想法子,不拘多少銀子由我們二房管了。”
汪氏眼睛一亮,沒有反駁,只要解決了那邊,老太太怕也不會讓劉氏輕易脫手的。
說著就做,劉氏回了屋子就使人去打探登州城的情況,說的打探其實就是賄賂守城士兵,只要有銀子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日次劉氏就接到了回應,說前幾日王家已經被搶了,說是死了好多人,可是老太爺和老太太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