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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月影撫仙離去的背影,吳志遠心裡琢磨著方才月影撫仙這一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是又要提盛晚香的事,剛才只是在借題發揮?
想了半天,吳志遠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心海底針,真的令人難以捉摸。
思緒轉回到周煥章那幫茅山弟子身上,吳志遠心情有些鬱悶,如果這真是茅山派挑起的事端,那周煥章這幫人此次來到雲南的意圖就十分明顯了,楊成宗想收服黑降門應是勢在必行,只是究竟他會以何種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吳志遠實在難以揣測。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名弟子的聲音道:“稟告門主,外面來了幾個人,說要見門主您!”
吳志遠聞言連忙抓過血影魔刀,開啟房門,向那弟子問道:“是什麼人?”
“屬下也不認識,不過這幾個人言辭之中對門主頗為不敬,怕是來者不善。”那弟子回答。
吳志遠心中咯噔一聲,連忙向大殿方向走去,穿過幾條走廊,還未進到大殿裡,便聽到殿門外有人說道:“快叫你們門主滾出來!”
吳志遠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他還未轉進大殿,便朗聲問道:“何人在此喧譁?”話音一落,人已經轉到了大殿正北門主寶座前。
吳志遠向大殿門口看去,而大殿門口眾人也同時看向殿中。幾人目光交錯,均是一臉的錯愕。
“是你?”大殿門外共站著三個人,為首一人吳志遠認得,正是周煥章,方才說話之人也是他,其餘兩人都是生面孔,應該也是茅山弟子,三人腳下放著一個麻袋,裡面不知裝著何物。
“吳志遠,你居然加入了黑降門?穀神如果知道這件事,一定會被你氣得七竅冒煙,今天你能站在這裡,以後就別想著再踏入茅山派的大門了!”周煥章伸手一指吳志遠,倒真有一番大義凌然的氣概。
“周煥章,你不是我師公,更不是茅山掌教,只不過是楊成宗的一條狗腿子,憑什麼說出方才那番話?”吳志遠對周煥章一忍再忍,此時他居然在三言兩語之間就將吳志遠逐出了茅山派,這令吳志遠心中大為惱怒。
“今天貧道前來,不是跟你談論我們茅山派的,茅山弟子的名冊上是不是有你這一號人物,將來自見分曉,你滾到一邊,我還有正事要辦!”周煥章不屑的瞪了吳志遠一眼,轉頭看向守門的黑降門弟子,斥道,“快去把你們門主叫出來,是不是害怕我們了,所以才像個縮頭烏龜一樣的躲起來?”
“休得放肆!我們門主已經站在這裡了,你眼睛瞎的嗎?”守門的一名黑降門弟子向周煥章亮了亮彎刀。
周煥章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掃視了一眼大殿,大殿之中只有一個人,就是站在門主寶座前的吳志遠。
“姓吳的,你現在是黑降門的門主?”周煥章狐疑的看著吳志遠,語氣頗為不敬。
“你覺得呢?”吳志遠淡然笑了笑,緩緩走下了臺階,來到大殿中央。
“南天鷹呢?黑降門的門主不是南天鷹嗎?”周煥章驚訝的問。
見周煥章有此一問,吳志遠才知道昨晚他們是在南天鷹被九獄曲蟮鑽入體內之前便從城隍廟裡打洞離開的,否則絕不會不知道南天鷹的去向。
“我沒有時間為你答疑解惑,不如坦白的說吧,你們這次不遠千里的從江蘇來到雲南,想必是有目的而來,我只想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吳志遠站在大殿中央,揹負雙手,手上握著血影魔刀。
周煥章低頭看了腳下的麻袋一眼,冷哼了一聲,語氣微微有些緩和,說道:“既然吳師弟你當上了黑降門的門主,那這件事就好辦得多了。吳師弟你是茅山弟子,雖然我們各隨其師,但畢竟都是一家人,咱們就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黑降門在江湖上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