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摸了摸臉,還好還好,還好沒有劃傷也沒有破像。丫的,這廝原來是專攻人身上最脆弱的脖子!
舔舔嘴角,野性十足道:“託雅巫師果然是厲害,就這麼幾招都讓我感到驚訝了,不知道接下來你還有什麼驚訝再給我呢?”
“該死的女人!接下來的驚訝就是你會像死狗一樣被我踩著,在我腳下求饒著!”託雅旋了下石器,一個蹬身動作飛快再次撲過來。
狼王眯了眯眼睛,對啼道:“我知道她在幹什麼。”
“嗯,我也知道。”啼頷首點頭,兩人的對話跟打啞迷似的,可把不知情的博羅特,阿溫,蘇合三人嚇到臉色開始發白起來。
博羅特本來就是屬於病態白,這麼一嚇倒像是隨時有可能暈過去。
現在看上去,託雅巫師明顯是要比巫師月要厲害啊!沒有看到牧仁酋長臉上的笑是忍都忍不住了麼?還有幾個首領也一樣,早就在咧著嘴笑了。
吳熙月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在託雅拿著尖狀器朝她的脖子上狠狠刺過來,她一個靈轉側身,身子就是側著託雅的手臂一個轉身。
在電火石花中,她抬起自己的左手狠狠地朝託雅握住石器的石手就是一劈,正好是劈在託雅上臂肘上面,當場是疼到她“啊”地一聲慘叫,尖狀石器“啪”地掉地。
沒有人反應過來吳熙月是怎麼避開託雅赴了全力的致命攻擊,但他們本能的意識已經覺察出託雅有了危險。
“小心!”
“快閃開!”
貼木兒部落的首領們驚聲提醒,他們已經看到吳熙月舉起了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寒光的尖尖石器,正朝踉蹌中的託雅身上刺過去。
吳熙月卻朝他們一笑,冷冷的沒有半絲溫度,寒冽到更勝雪光。
沒有這麼快就結束呢?鐵匕在她的控制下轉了下彎,本是刺向託雅心窩口的卻轉刺到她左肩琵琶骨裡。
刺進去,再抽出來……,匕尖上沒有血,血在抽出來的時候順便在託雅的獸皮衣上擦乾淨。
連吃兩次重創的託雅咬住了牙沒有再疼痛到叫出來,雙眼通紅的託雅用沒有受傷的右手又抽出一件石器出來,喝的一聲吼叫,再次撲過去。
吳熙月抬起腳,狠地踹在她盆骨上面,沒有踹到骨裂也足踹到託雅疼到一口氣喘不上來。她好像明白過來什麼的,憤怒道:“你剛才是故意在示弱!”
“也不是示弱,就是想逗你玩一玩。覺得很有趣啊,一隻披著狼皮的野狗在我這個真正野狼面前逞強示狠,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所以,我就想多逗一逗這隻野狗玩一玩。最後,我也想讓野狗被我踩在腳底下,向我求饒示弱呢。”
對方已經倒在地上,吳熙月卻沒有趁勝打過去,而是站在一邊目露讓人氣到牙癢癢的戲謔看著在地上掙扎幾下晃巍巍站起來的女人,等著再來逗玩逗玩。
託雅重創三次,貼木兒部落的族人從震驚很快意識到……另一個女巫師的實力是強過他們的巫師。
“怎麼辦,怎麼辦!再這樣下去託雅巫師真會死。”
“酋長,快想想辦法!不能再打下去了!那個巫師是真比我們巫師要厲害!”
牧仁臉色陰沉到可以擠出水出,齒縫裡擠出聲音,“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她們是巫師,是當著神靈起了血誓,早就不是我能想辦法就可以救出來!”
該死的!他怎麼覺得從一開始就是巫師月在給託雅巫師下套子呢?總是在示弱示弱,為的就是要讓託雅輕視她,瞧不起她,最後的結果就是她狠狠地打擊託雅。
這個女人,……不但是要把託雅殺掉,她還要讓,還要讓……貼木兒部落在所有部落聯盟裡抬不起頭!
想明白的牧仁身影突地一晃,只差沒有暈倒過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