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並非是所有的雪牆都堅固結識,事實上還有不少雪牆其實就只有薄薄一層,就是為了在奪旗遊戲中打別人一個措手不及而設的。
而此時,央武隊用來偷襲韓軍,亦是恰到好處。
“央武大爺在此,爾等授首!”
大吼一聲,央武衝出了雪牆,迎面瞧見兩名韓卒正縮在小巷的出入口旁,此刻正用驚駭莫名的眼神看著央武,央武毫不遲疑,手中的戰刀重重斬向其中一名韓卒的面目。
可憐那名韓卒,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央武一刀砍中面目,當場斃命。
而其餘那名韓卒,亦被央武麾下的一名百人將,用刀捅死。
“殺!”
大約百餘名魏卒,在五百人將央武的率領下,從被積雪掩蓋的小巷中殺出。
此時,大街上的那些韓軍士卒們,他們的注意力仍停留在街道兩側二層木樓的那些魏軍弩手身上,哪裡能料想到身邊竟會突然殺出一幫兇人,在幾乎沒有什麼防備的情況下,被央武隊一面倒地屠殺。
好在這附近還有其他許多韓軍士卒,他們在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後,紛紛趕來支援。
見敵卒越來越多,央武麾下的百人將大聲喊道:“五百人將,見好就收吧,請速退!”
作為商水軍數一數二的悍卒,央武可並非有勇無謀之輩,在奮力殺死了幾名士卒們,當機立斷地下令撤離,掩護著麾下計程車卒們,重新退回到那條狹長的小巷裡。
在這種情況下,韓軍士卒們自然窮追不捨。
可讓韓軍士卒們鬱悶的是,當他們一路追趕到隔壁那條街道時,那些可惡的魏軍士卒們,早已不知去向,放眼四周,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一圈圈的雪牆,彷彿迷宮一般。
見此,有一名韓軍的百人將氣急敗壞地罵道:“魏狗,有本事就出來,躲躲藏藏的算什麼能耐?”
話音未落,就聽嗖嗖幾聲,從迎面的臨街木樓上,射來十幾支箭矢,將那名出言不遜的韓軍百人將射成了刺蝟,嚇得其餘的韓軍士卒們面如土色地退回了小巷內。
此時,魏軍韓卒央武早已登上了一幢臨街的木樓,從窗戶內窺視著那條小巷,待看到小巷內那些韓卒進退維谷、六神無主的韓卒時,他忍不住撇嘴說道:“太弱了,簡直毫無威脅。”
聽聞此言,他麾下兩名百人將亦附和地點了點頭。
他們忍不住回想起前一陣他們商水軍內部的那場內戰,為了奪取那獨一無二的那份榮譽,平日裡彷彿兄弟般的四五十支千人隊,那時可真是六親不認,雖然並非是採取具有殺傷力的兵器,只是用雪球來相互攻擊,可一想到自己剛剛冒頭就有幾十個雪球朝自己招呼,別說這兩名百人將,就連央武亦是心有餘悸因為他在商水軍中素有勇名,因此也是被針對地最厲害的那一撥人之一,被那些雪球砸地至今臉上的浮腫都還未消退,可想而知那場雪球大戰的激烈。
相比之下,今日攻入城內的這些韓卒,實在是太弱了,用央武的話來說,毫無威脅。
“……可惜咱們還是輸了。”
在屋內的角落,一名魏卒用遺憾的語氣嘆了口氣,惹來了央武以及那兩名百人將鬱悶、不悅的目光。
這也難怪,縱使他們這支隊伍擁有像央武這等悍勇計程車官長,可就算是央武,也架不住成百上千的雪球轟炸啊,像在這種零傷亡的內部遊戲中,單人實力悍勇的兵將,他們所能起到的幫助,完全不如一名在謀略上有所見長的千人將。
“哎,可惜了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魏武隊……”央武遺憾地說道。
聽聞此言,他麾下的魏卒們面面相覷,半響後才有一名士卒小聲提醒道:“五百人將,魏武……這個稱謂咱不能用的吧?您就不怕魏武軍的兄弟找咱們的麻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