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趙弘潤不可能真的交給介子鴟定奪,只能說,他的想法與介子鴟相似。
文少伯提出的王用商人的概念,與官商的性質是不同的。
官商指的有一定官方背景的商人,比如戶部轄下一些打著戶部旗號的經商官員,就可以稱作官商,優勢在於能夠運用官方背景的渠道。
而文少伯提出的王用商人的概念,則指專門只對他肅王趙弘潤負責的商人,即不屬於國家也不屬於朝廷,因此,也就沒有官商的那些優勢,甚至於,在某些敏感的交易走私上,文少伯還無法公然打出肅王的旗號。
但即便如此,文少伯作為肅王趙弘潤的王用商人,他仍然具有一定的授權。
比如,在正常貿易中藉助他肅王趙弘潤的聲勢,或者徵募肅王軍的退伍士卒擴充商隊護衛,甚至可以請青鴉眾與黑鴉眾為其處理一些陰暗面的事但凡是肅王一系的力量,文少伯都能在一定程度上利用。
不得不說,這份權利是非常恐怖的。
或許有人會感到納悶,趙弘潤不是已經有一個肅氏商會了麼,為何還要招募文少伯為王用商人。
原因很簡單,因為肅氏商會已逐漸成為趙弘潤用來籠絡國內一部分親近他的貴族勢力的工具,雖然每年有著穩定的盈利,但趙弘潤卻無法真正控制整個商會的資源。
打個比方說,倘若趙弘潤決定對哪個國家開戰,叫肅氏商會無償提供錢糧,相信肅氏商會里那些貴族在損失慘重之餘,多半就要罵娘了。
因此,趙弘潤確實需要一個只聽命於他一人的王用商人,能夠全力支援他展開各種大的行動。(未完待續。。)
第1111章:最後的寧和
在隨後的交流中,無論是介子鴟的表現還是文少伯的表現,都讓趙弘潤感到非常滿意。
雙榜頭名的介子鴟是這個難得的逸才,這固然不假,但文少伯的表現亦不遜色,這個白手起家的安陵文氏子弟,他那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遠大抱負,就連趙弘潤聽了都感覺震撼不已。
要知道商人的地位本來就低,可文少伯卻想要以商賈之身、留名於青史,並讓史官為他單獨開闢一篇,而不是在一筆帶過地在史書中留名。
這難度,甚至比魏國問鼎中原,成為受諸國尊敬的中原霸主還要難。
因為今日是首次見面,因此,趙弘潤並沒有過於深入地與文少伯後者即將履行的職責,在確定了雙方的關係後,便帶著介子鴟與文少伯來到北院的偏廳,畢竟何昕賢與唐沮還在府裡,作為主人,趙弘潤只顧著招待介子鴟與文少伯這兩名主動投效的人,卻將何昕賢與唐沮丟在偏廳,這著實不像話。
帶著介子鴟與文少伯二人來到偏廳,趙弘潤就感覺廳內的氣氛有些古怪,彷彿有一股怨氣撲面而來。
他左右瞧了瞧,這才看到溫崎正一臉憤懣地坐在席中,旁邊,綠兒正虎視眈眈地瞪著溫崎。
而在溫崎的對面,何昕賢與唐沮面面相覷,好不尷尬。
“又怎麼了?”趙弘潤沒好氣地問道。
一打聽之下他才知道,原來,溫崎被綠兒勒令必須補上前幾日他謊言欺騙騙走的酒水份額,使得此刻何昕賢與唐沮作為貴客皆有香醇的美酒可飲,而溫崎作為王府裡的人,卻只能喝白水,以至於何昕賢與唐沮被溫崎綠油油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酒杯,好不難受。
若在以往,趙弘潤是不會去參合溫崎與綠兒這對冤家之間的事的,畢竟在他看來,很多時候都是溫崎自己作死,不過,今日因為得到了介子鴟與文少伯二人的投奔,他心情奇好無比,遂破天荒地為溫崎說了次情:“好了好了,綠兒,今日本王心情好,就替溫崎求求情,你就饒過他今天,至於他從你手中騙走的酒水份額,從明日起再開始算。”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