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為了轉移烏娜的注意,趙弘潤詢問道:“烏娜,你們青羊部落這是準備遷移麼?”
“嗯吶。”只見烏娜倚靠在趙弘潤肩膀上,輕聲說道:“不是你和姬俼叔叔提醒我們儘快將部落遷移的嘛,你忘了?”
趙弘潤當然不可能卻忘卻,他這麼問無非就是希望烏娜稍微注意一下兩人現在的姿勢而已,畢竟頻頻望向這邊的人可不少。
就在趙弘潤尋思著如何才能使這位熱情過頭的少女稍稍“降降溫”時,有兩名三川騎兵駕馭著馬匹靠了過來。
“烏娜!”其中一人喊道。
趙弘潤聞聲轉頭望了一眼,這才注意到,原來那兩名三川騎兵,竟是兩個都十分年輕的少年,年紀大概在十七八到二十一二左右。
他這才意識到。原來方才追趕他們的兩三百騎三川騎兵,其實是青羊部落在遷移部落途中派出去擔任前哨的年輕人。
“吉達、紹布。”烏娜笑著打著招呼,顯然是熟人。
只見那兩名叫做吉達、紹布的羱族少年欲言又止地望著趙弘潤與烏娜,旋即,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道:“這人是誰啊?你……為什麼抱著他啊?”
這兩人不認得我?
聽得懂羱族語言的趙弘潤意外地打量了幾眼那兩名羱族少年,旋即心中便有了結論:這兩名青羊部落的羱族少年。顯然是沒有跟著去上一次的合狩,否則,不可能不認得他。
不過話說回來,趙弘潤總感覺這兩名羱族少年的目光有點怪異。
喂喂喂……不會吧?
趙弘潤隱隱已察覺到了什麼。
而就在此時,烏娜開心地緊緊摟住了趙弘潤,用羱族語言說道:“他?他叫姬潤,是我的男人。”
太……太直白了吧?
聽聞此言,趙弘潤險些一口鮮血噴出來。
然而轉念一想,他這才釋然。畢竟羱族話中某某的男人,其實就相當於丈夫、情郎的意思。
此時,趙弘潤用餘光瞥了一眼那兩名可憐的少年,果然發現他們在聽到烏娜那句是我的男人後,早已是一副目瞪口呆,傷心欲絕的表情。
忽然,其中一名少年指著趙弘潤喊道:“那誰,我要跟你決鬥!”
“……”趙弘潤撓了撓臉。表情有些微妙。
也難怪,畢竟在合狩期間。他與烏娜就已經滾過羊皮毯了,後者的處子之身已被他摘取,這會兒跳出個競爭者,不覺得太晚了麼?
還是說,羱族人不在意“那個”?
趙弘潤的表情變得愈加微妙了。
而此時,烏娜卻抱著趙弘潤。吐著舌頭說道:“我的姬潤可是狩獵了一頭熊哦……”
眼瞅著那兩名羱族少年吃驚的表情,趙弘潤微微有些臉紅。
畢竟合狩時獵獲的那頭熊,說實話全靠六王叔趙元俼與他的宗衛們,哪怕是沈彧他們當時都沒插上手,更別說他趙弘潤了。
更何況。用重弩這種攻城利器去狩獵熊,怎麼也談不上勇武。
“就……就算這樣,我也要跟你決鬥!”叫做吉達的羱族少年仍不死心。
望著對方那認真而嚴肅的表情,趙弘潤真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種事。
就在此時,少族長烏兀騎著馬匹返回了此地,招呼趙弘潤說道:“魏國小子,跟我來,老爹要見你。”
說罷,他注意到了吉達與紹布二人,詫異問道:“你們倆呆在這裡做什麼?偷懶?到前頭探路去。”
看得出來,少族長烏兀這位青羊部落未來的繼位者在年輕輩中還是頗有威信的,被他這一喊,吉達、紹布兩名少年連忙駕馭著馬匹跑開了。
望著這二人逃似地離去,烏兀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趙弘潤,意有所指地說道:“摘了我青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