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漸漸地通紅起來,狂怒不止。
“金魂殿,加速!”
就在漠慈的怒火被蘇月汐徹底引燃的瞬間,司空靖全身金光一閃,燃燒金魂殿加速從神空船上飆出去,並撞向沈輕夜和譚約的方向。
漠慈反應過來,怒火綿綿地道:“在我眼皮子底下還想走,可笑。”
話落,以她周身為核心,一道道冰流甩了出去,瞬間就在司空靖加速的方向結出一個冰網,快到讓人捕捉不到,比金魂殿的加速還要快多了。
眼看司空靖就要撞上去。
但是,司空靖卻冷笑連連道:“漠慈,你現在肯定不會殺我這個忘歌的哥哥,所以你這個冰網沒用多少力量,所以……六象龍劍!”
撕啦……
隨著六象龍劍一出,司空靖切開了冰網,閃了出去。
轉眼之間,司空靖就落在了風旅戰龍背上,緊緊地握住蘇月汐的手,直到現在他才感覺蘇月汐真正活著,心中依然是後怕不已。
之前一個不小心,蘇月汐很可能就萬劫不復了啊。
調整心緒,司空靖盯著神空船上的漠慈,冷漠道:“你所說的三件事,除了第一件之外我都不會答應,我也是在耍你的,只為了救出我的妻子。”
聲音平靜而冷酷,頓時,漠慈怒火中燒。
她腳下的神空船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一塊塊冰霜在上面凝結了起來。
她身後的忘情,不自覺地顫抖著,師父要動真格了。
司空玲那小賤人的哥哥和嫂子,膽子太大了,在東原北地誰敢耍忘憂魔鬼?
不過這樣也好啊,最好司空靖死在師父的手上,然後自己就可以親口去告訴司空玲,讓她反過來痛恨師父,讓她發了瘋地找師父報仇。
而自己,也就可以不死了。
司空靖和蘇月汐的兩邊,沈輕夜和譚約眼神凝重地盯著漠慈。
“這個魔鬼要發瘋了,我們真得拼命了。”譚約低低說道。
沈輕夜輕輕搖頭,緩緩道:“拼命的事情交給我,你帶著戰體逃離,有多遠逃多遠。”
全身微微一震,譚約突然飲了口酒:“沈輕夜,你是不是不捨得看著我死,你是不是還喜歡我,嘿嘿……不過我可不喜歡武痴的你,還是你帶著戰體滾吧。”
譚約話音剛落,沈輕夜的臉色就是一黑。
“誰他娘還喜歡你了?”
“我恨不得你馬上去死,但我比你更出名,所以保護戰體的任務必須交給你。”
聞言,譚約的嘴角微微抽搐著,大聲回道:“少廢話,我帶著一個女人走算什麼?而且我這人喜歡喝酒,可能把人給喝丟了,還是你走。”
兩人爭論不休,徒然……轟!
瘋狂的冷意從神空船上席捲四方,彷彿要將整個長夜聖龍宮都化為冰霜牢籠,接著漠慈的聲音響起:“長夜聖龍宮,今日毀滅,你們一個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