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杰卻不怕的。當東電打出第三個跌停板時,陳杰和郭得龍就在一起。陳杰品銘著金瓜茶,看著已然觸到第三個跌停板的東電,他回過頭來,意味深長地問郭得龍:“郭兄,你認為林崢真的殺了趙高平嗎?”
郭得龍點了點頭:“我想,保不齊十有八九吧!”
陳杰若有所思:“以郭兄和林崢這麼多年的交情,也這麼認為,也就難怪場內的人反應會如此得劇烈。但是以林崢處事的手段,從來都是滴水不露的。他真的會報仇心切,以致身敗名利嗎?”
郭得龍聽了不由地一愣:“是啊?按理說是不會的。那麼陳總以為?”
陳杰的眸光變得明亮起來,他看了看慘綠的盤面,而後又矚著郭得龍:“這是一次賭博。且是一注就要分出成敗,判出生死的。我們的底牌就是林崢非但沒事,且很快就會出來。郭兄,你以為呢?”陳杰的眸光十分瘋狂,瘋狂的令郭得龍發毛。
“郭兄,這也許是惟一一個可以擊敗林崢的機會。”
郭得龍的眼前,出現了江碧秋的樣子,溜肩雪臂,眉眼勾魂。只是她這萬般風騷的獻媚,卻不是為了他郭得龍。而是那個該死的林崢。便在那一刻,他怒髮衝冠。
“幹。”
第二百零九章 謝惠萍瘋了
林崢快要崩潰了。他崩潰的原因,絕然是因為謝惠萍的原故。
有周密的幫助,以及孬保平的作證,還有當事人那裡搜出來的那些碟片,都足以使林崢洗脫罪名。所以,他出來了。然而他的出來,也只意味著他暫時洗脫了謀殺趙高平的嫌疑,然而對於他的母親謝惠萍。他卻有很深的罪孽感來。因為謝惠萍瘋了。
他們母子決裂的時間太久,彼此忌恨之深絕然是刻骨銘心。既使林崢以最大的誠意,去彌補隔閡,融化堅冰。但是長過十幾,二十年的冷漠與偏見,絕然不是一兩個月的功夫,就可彌平的。任何一個風吹草動,都會使對方觸景生情,杯弓蛇影。
何況趙高平的死,對謝惠萍來說,絕然不是一般的小風小浪。因為在她眼中,趙高平無疑是林崢是否接受自己的試金石。當林崢以莫大的耐心承受趙高平諸多的非難的同時。她雖然表面上很是埋怨趙高平,心裡卻是高興的。因為她曉得林崢是因為她才放過趙高平的。他越是表現出對趙高平的極大的承受力,也越說明他是真心的接受自己。
然而,趙高平這塊試金石已然沒有了。她的心裡也沒底了。於是乎,在她的腦海裡,短暫的母慈子愛忽然遠去,留在她記憶裡的便是這十幾年來,她留給林崢的恥辱與仇恨。尤其是林崢父親的死,絕然是橫亙在她與林崢之間的鴻溝天塹。他的死,是她造成的。他死不瞑目。林崢更是耿耿於懷。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報復的。她這樣想。於是,她很自然的想到趙高平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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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之前,趙高平過得是什麼日子。苟延殘喘,簡直就是一個寄居在林崢身邊的乞丐。而林崢之所以放過他。現在看來,絕然不是因為自己的原故。因為他要讓趙高平受盡屈辱,以報當年他羞辱他父親的仇。對,他絕然是這麼做的。
趙高平死了。但是不代表,他的仇報完了。沒有,因為她還活著。沒有她,他的父親就不會死。所以,她比趙高平更罪大惡極,更該死。所以,林崢絕然不會放過她。但他肯定不會像害死趙高平那樣害死她。因為他這個太虛榮了,擔不起軾母的罪名。可是,他一定會讓自己很難過。“如果我死了,你的下場一定很慘。”
趙高平的這句話,就像緊箍咒,週而復始的在她耳邊響起。令她寢食難安,心慌意亂。“對,他是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她不停地喃喃這句話,眸光呆滯,面色蒼白。那樣子令苗巧鳳很擔心。她一次次的抱著謝惠萍,去勸慰她。但是謝惠萍只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