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有人在看著他。轉身一抬頭就看到了一縷銀髮在飛揚,蘇畫墨古雅的臉蛋映入眼簾。
秦城朝她招招手,示意她下來。蘇畫墨猶豫了一下才掐滅菸蒂下樓。
“你收拾的倒挺快。”秦城對她笑笑。
“我沒什麼東西”。
“那幫我除草吧。”秦城遞給了她一把小鏟子。
蘇畫墨點點頭,接過鏟子跟他蹲到一塊除草。看她除草的技術如此嫻熟,秦城略微驚訝。冰寒教教主的女兒會除草,簡直有點不敢相信。
“看什麼?”蘇畫墨問道。
“沒什麼,有點奇怪你會幹這活。”秦城如實的說道。
“有什麼好奇怪的,有些蠱蟲喜歡寄生在草叢裡。有時候我們也會種一片草當做蠱蟲的寄生地。”蘇畫墨說道。
“這樣啊,那你們苗疆不是處處都是草叢了。”秦城玩笑道。
蘇畫墨或許是今天搬家心情好,話也多了些,聞言說道:“苗疆很大,地形也很複雜,有山有水,有湖有樹,其實是個很漂亮的地方。世人之所以提苗疆而色變,都是因為冰寒教的本教在哪裡罷了。
可是苗疆地域廣闊,冰寒教只不過佔了一個小小的苗寨罷了。而且冰寒教很隱蔽,如果沒有識路的人帶領,是很難找的到地方的”。
“莫非像陶淵明尋找的世外桃源一般,還要過山過水過洞的才能找到。”秦城笑著說道。
蘇畫墨眼眸動了一下:“差不多吧”。
“難怪修武界的人對冰寒教大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蹤。”秦城瞭然道。
“嗯,那裡的人都很淳樸,世代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從祖師婆婆開創冰寒教以來已經有近百年的時間了。很多人從未踏出過那裡一步。”蘇畫墨提起從小生活的地方,臉上冰冷的線條多了一絲柔和。
秦城頗為驚訝的問道:“百來年的時間都要繁衍三四代後人了吧,整個寨子都不出世,不都是親戚了?”
蘇畫墨用小鏟子在空地上畫了一張簡易的地圖,說著畫著:“這座山綿延千里之廣,山間裡散落著大大小小的苗寨百來座。而冰寒教坐落的苗寨是百寨之首,冰寒教傳到我母親手裡已經是第三代教主了。
有這麼多苗寨,互相通婚繁衍後代,也有人會娶外面的女子為妻。不用擔心近親結婚生子的問題”。
蘇畫墨說完的時候手下已經多了一副地形圖,很清楚的標註了冰寒教所在的位置。秦城聽的咋舌:“白寨之首,這是土皇帝啊,還是女權黃帝”。
蘇畫墨白了他一眼,擦掉了地上的地圖,沒再說話,專心的開始除草。兩人合力之下很快就把院子裡的雜草都除完了。天氣漸熱導致地面也跟乾燥,秦城又在水龍頭上接了水管開始澆水。
蘇畫墨就著水管洗了手,剛準備進屋休息一會就聽到大門的門鈴響了。
“我去吧”蘇畫墨看秦城不方便,便走向了大門。
別墅的大門是簡單的鐵門,刷著白色的漆,高約兩米的樣子,還沒走到門口就能看到外面站著一男一女。
走到門口開了門,門外那位穿著高貴,氣質不凡的婦人朝蘇畫墨笑了笑:“畫墨”。
蘇畫墨淡淡的道:“七夫人”。
“哎呀呀,總算住的像個人窩了。”莫凌聰閃身錯過蘇畫墨走了進來。
“凌聰”高貴婦人嗔了他一句。
莫凌聰調皮的眨眨眼,氣震丹田的衝著別墅喊道:“小念念,還不出來迎接你聰哥哥”。
他這一聲不僅韓一念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