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霽裝模作樣「若我是程家家主,勢必派人好好問問水家。」
「水家主也說不清!神侍程鐸和幾個子弟死於祁山也就罷,水家主給程氏輔官指了條沒有瘴氣的路,誰知輔官也不見了。」
程家怎會善罷甘休,定要趁此機會,脅迫水家主就範,乖乖被併入程氏。
「程家允許你保留本姓,但家主要俯首稱臣,每年選資質最好的年輕人去程氏主家,改姓易血脈。」
此事一出,水家三小姐慌得不行,跪在父親面前請求不要送她走。
水家陷落,黎家、白家還能苟活?
白家送了幾個資質還不錯的小輩連夜逃跑,就這樣,還有人天天請求白家主舉家搬遷。
黎家有個天資出眾的黎望潭,程氏不可能不心動。
「無恥!」黎家修士怒喝。
「別生氣。」白祿嘆道,「你家家主定會送走黎望潭,讓黎望夏過去。」
他所言沒錯,黎望夏已經拉著他哥哭了。
「還好我們修士少。」初霽微微鬆了口氣。
就算她打不過程家,程氏吞併祁山,她還能繼續裝窮,扮豬吃老虎,偷偷搞發展。
白祿「之前有過先例,修士少也要出。就算只有一個修士,那人也得改姓易血脈。」
「……」初霽笑不出來了。
祁鎮修士無非是她和毛薔,要麼把毛薔送出去,要麼她自己去。
「說到底,水家主到底找我們幹什麼?」黎家修士問。
白祿「程家問罪,他也承受不住,只得……」
「推替死鬼頂鍋?暫時緩和兩家關係?」初霽微微眯眼。
白祿和黎家修士瞥了初霽一眼,皆沉默不語。
論情理,初霽都適合當替死鬼。
祁鎮小,沒有世家,且偏安祁山中,易守難攻。
就算程氏勢力伸進來,也形同虛設,什麼世家都掏不著,什麼好都撈不到。不像黎家白家水家,一旦被程氏侵吞,整個家族覆滅,靈脈靈田家中修士,皆歸於程氏。
初霽心裡清楚程家人是她殺的,替死鬼該她做。
但她就是不服。
她什麼都沒做錯,憑什麼要她犧牲?俗話說得好,寧我負天下人,莫我負天下人。更何況她誰也沒負。
黎家修士嘆道「水家都招了些什麼人啊……」
白祿「都這個時候了,別起內訌。程氏勢大,跨過殷澤侵吞祁山,早晚的事,現在不來,總有一天要來。」
大家鬧得人心惶惶,都向水城走了。
初霽沒跟著一起去,下午修煉時間到了,她來到溪邊找李伯。
她深吸一口氣,心中重複萬事放在一邊,修煉和搞發展必須雷打不動。
不僅祁鎮的實力要強,她的實力也要強。
世家中,唯築基期是中堅力量。
「如何能快速提升修為,到築基期?」
李伯聽她說完程家的事,也沉默了,一時間唯溪水叮咚而過。
毛薔睜大眼「小初鎮長你不會送我去程家吧?」
「想什麼呢!小初自己去程家,都不會送你去。本想讓你們多夯實一下基礎,不必快速進階。現在情況有變,透視術法先放在一邊,給你們教內功。」
李伯掏出一本市面上最常見的木靈根內功「雷靈根太過稀少,找不到對應功法。但雷屬木,這本基礎低階內功毛薔先用著。小初也來試試,你本應五行俱全,修哪門都可以。木有生發之意,有利於你穩固丹田。」
初霽和毛薔點點頭。
李伯大感無奈,一個雷靈根,一個沒靈根,學生好難帶。
「修習內功第二步,在丹田裡運轉小周天,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