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獲。初霽倒是清楚荊恨月在哪裡——就在程庚的神侍塔對面,那座荒無人煙的神侍塔青廟裡。
量程鶴軒也想不到,魔尊就在他眼皮底下,還佔據了程氏的地盤。
初霽帶著陸東,偷偷摸摸上了程庚神侍塔。
塔頂寂靜無人,明明青廟只有小小一點,周遭卻空曠得嚇人。
推開廟門,燭光閃動,一旁靜立的老道僕猛地抬起頭,雙目赤紅,看向初霽。
他著一身縞素,跪在臺前。臺上放著一具冰冷的屍體。
面板早已泛青,但尚未腐爛。屍體的臉再眼熟不過。是程庚。
初霽怔怔,陸東也愣在原地。
程庚……死了?
當初初霽離開西南時,還問程庚要不要一起走。
情況緊急,程庚言辭很篤定:「不走。」
初霽勸了兩句,這人還是不聽,固執地要守護自己這輩子撿的破爛。
看他那樣子,一副天塌下來絕不會砸到我的自信,好似身有依仗。
原來是不怕死而已!
說實話,有點難以接受。
初霽看來,程庚完全不必死。
老道僕慢慢起身,從懷中摸出一封信,遞給初霽。
「這是神侍留給您的。」聲音沉悶。
程庚留了信給她?他有什麼秘密要說,還留信,當面講不是更好。
初霽心中尚存一線希望,撕開信封,抖出幾頁信紙,字跡飄逸。
「周老闆見信好,既然你看見這封信,想必我已經死了。莫要驚訝,我給每位親友都留了遺書,雖然加起來一共才三封。不知道還欠你多少錢,如果欠的多了,我還有些收藏,希望能拿來抵債。我一生短短不過百年,活得迷糊如夢一場,隨隨便便測出來資質,渾渾噩噩和大家一起修煉,莫名其妙當上神侍,稀里糊塗不停欠債,到死前回顧往昔,最值得回憶的,只剩這些從土裡刨來的古董了。滿柘神侍說它們都是垃圾,沒用。我心裡也清楚,可我就是喜歡看這些,從小就喜歡。「倘使一生能重來,或者早點遇見你,我就不修煉了,我要和你學做生意,然後高價收購古董,既安穩又享受。可惜這世間以修為高低論成敗,沒有修為,寸步難行。你就別笑了,剛才那兩句話是我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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