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雙眸微眯,「是哪裡出了紕漏,是我?是郎詔?還是陸東。」
初霽笑了笑。不才她就是這麼機智的人,沒什麼特別的技巧,陸東一個工作狂守衛,從不缺勤敬業奉獻的社畜大叔,被趕出來後,居然從來沒有主動要求上班。
幾十年如一日養成的上班習慣一消失,一般都會感覺心裡空落落的,想找點事做。
但陸東呢?每天不是窩在家裡,就是蹲在神侍塔上,初霽當初叫他去殷陽的小吃店幫忙,陸東還擺出一副猶豫模樣。
她一眼就看出不對勁,多留了個心眼,開啟word文件,在表格中輸入:「陸東」。
字落下的瞬間,表格亮起血紅的顏色,證明他非常非常危險。
但實際上,陸東又不做任何事。初霽行事做人向來不問初心,只看結果。直到初霽離開程家,陸東和周家人相認。
初霽本想直接將他送回去,以除後患,但陸東轉過身去時,臉上總出現一種掙扎的神情。
慢慢的,初霽也差不多猜出來個七八分。薛凝又問了一遍:「難道你有琉璃眼?」
初霽笑道:「姐姐,你就算喝了歸心藥,跟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
竟然將薛凝的話原封不動還給她。
薛凝一頓,哈哈笑出聲:「你倒是有趣。不過神侍塔遠非你想得那麼簡單,太小看天蠶神,後果就是為自負付出生命。姐姐再問你一遍,喝下歸心藥,和姐姐走,或者呢,你可以喝程家的。」
在場有不少程家修士,聞言蹙眉,手執雙斧的程家神侍仰頭:「薛家主,你這話可不厚道了,這女修可是鶴軒親點要送到他那邊去的。你搶走了,讓我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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