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翰青就禁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原來一棵無辜的苞穀苗被他殘忍地齊根鋤斷了。
葉秋韻拿起那棵苞穀苗有些心疼,已經二三尺高的禾苗了,要不多久就會抽纓子,到了秋天就是一個牛角粗的苞谷棒子,真是可惜了。看著小叔子漲紅的臉她卻不忍心責怪他,握慣了毛筆的手第一次拿鋤頭難免會這樣的,自己第一次下地可是鋤掉的禾苗更多,把公公心疼的直哎喲,就像是鋤到了他的腳似的。想到這裡,她帶著笑意溫和地道:“翰青,是不是胳膊酸了?要不你先去那樹下歇口氣喝口涼茶。”
趙翰青應了一聲,不敢再往她飽滿的地方看了,飛也似地逃開了。灌下了一碗涼茶,他才勉強壓下去了心中的騷動和焦躁,代之而來的卻又是不盡的懊惱和負罪感,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為什麼又有些又隱隱的興奮呢?那可是自己可親可敬的嫂子啊,自己是不是太可恥卑鄙了?縱然不是禽獸不如,卻也已經不再那麼純潔了。
他頹然地倒在田埂上深深地自責著,天空是那麼瓦藍,純淨得沒有一絲雲,白花花的陽光刺得他微眯起了眼睛,腦海裡不由地又浮現出了那白花花的······
趙翰青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坐了好一陣子也平靜不下來,一次香豔的偷窺讓這個純潔的少年一下子就陷入了無盡的懊惱中,以前嫂子哺乳妞妞時他也曾偶然有過驚鴻一瞥,為什麼就沒有現在這種感覺呢?難道是因為長大的緣故嗎?摸了摸咽喉部漸漸長出的突起嘆了口氣,唉,人為什麼要長大呢?長大了就產生許多的**,有了**就有了不盡的煩惱。
這時葉秋韻已經又鋤了一個來回,他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在樹蔭裡悵惘了,雖然嫂子不會說什麼,但是他自己可不想在嫂子心目中留下一個百無一用是書生的印象來。
趙翰青再次揮動鋤頭的時候,就順溜多了,也沒有再鋤斷禾苗,他為了避免再窺見自己不該看的東西就賣力地揮動鋤頭緊緊跟在嫂子後面,避免鋤到中間相遇。但是,神使鬼差讓他的目光又禁不住往前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兩半圓潤豐實的臀瓣組成的一個弧線優美的圓球,褲子繃得很緊,把渾圓的臀完美地展示出來了,圓球的中間還有一個淺淺的摺痕,那是圓球的分界線,雖然摺痕淡淡的不起眼,但是誘惑力是驚人的,隨著葉秋韻彎腰鋤地時的動作,“圓球”繃緊或鬆弛,充滿了極度的魅惑。
真是要命的啊,心中不乾淨就偏偏有鬼,趙翰青渾身的血液又一下子洶湧澎湃地奔騰起來,而且這一次來勢更猛,不過這一次似乎沒有聚集在頭上,似乎是在向下面匯聚,小腹像是燒開的鍋一樣滾燙,他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下,“哎喲——”疼得他禁不住慘叫了一聲。
“怎麼啦?怎麼啦?是不是鋤到腳了?”葉秋韻慌忙轉過了身子。
趙翰青慌忙道:“沒有,沒有,就是讓蚊子叮了一下。”
葉秋韻又氣又好笑,嗔道:“又不是馬蜂蟄了,值得一驚一乍的,啊——你的鼻子怎麼流血了?。hetiqi。”葉秋韻丟下鋤頭急忙跑了過來。
趙翰青用手一抹,果然一手的血,這鼻血流的太賊了,不知不覺就流出來了,他有些鬱悶,好端端的怎麼會流鼻血呢?看著葉秋韻擔心的樣子,他急忙道:“沒事,沒事,可能是剛才擰鼻涕太用力了。”
“什麼擰鼻涕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