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上雙重“受罪”。
“喜歡騷的?我看誰也騷不過你。”
劉白玉的話不無道理,閔文是她見過最變態最極端的女人,可這份常人的難以接受卻最終打破了她心底的堅冰,這麼多年,感情的接受與容納讓她不只是心的沉淪,就連身體彷彿也變成了閔文手中至尊的寶貝,她的人,她的心,無論度過多久,都只能在閔文一個人手裡綻放。
而顯然,許久未有的肌膚之前驗證了這一點,閔文的心開始滿足,嘴角也帶著笑容,吻像是火焰一般逐漸席捲劉白玉的全身,她虔誠的親吻,到最後,眼角的一滴淚流到了那柔軟的身體之上。
劉白玉沒問為什麼,她是懂她的,這麼多年,閔文就像是一個自閉的孩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