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棠園。」
「他的出現不是偶然。」此事對於肖望笙,段雲瑞並不打算隱瞞,「與其讓他們再換上一招,倒不如將計就計。」
「你知道他是誰的人?」
「商界、政界,看上我這條貿易線的人實在太多,倒是讓我不知道猜誰好了。」段雲瑞呷了口茶,淡然道,「那就順勢收進來,看誰先按捺不住。」
但肖望笙覺得這似乎並不是最終的原因,依他了解的段雲瑞,大抵是會置之不理,反倒要看看他們還能使出什麼招來,再見招拆招。
這個男孩必然還有什麼特別之處。
可段雲瑞飲茶不語,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已落在了窗外。
這裡是一個極其繁華的路口,長衫與洋服交織,金髮碧眼雖仍會引人側目,但已不算稀罕。流動的攤販聚集在飯店門口,甚至已經會用幾句倫薩語招攬生意。
這條新民街段雲瑞很熟悉,段家紮根榕城二百多年,在舊朝時就已是望族,這條街上近大半的鋪面都姓段,其中也不乏他們家自己開設的鋪子。
從榮平向南百米便是段家的綢緞鋪,他很少去,但十年前那偶然的一次,卻恰好遇到了他。
段雲瑞無法忘記那個孩子當時渴求他出手相救的眼神,但亦無法忘懷,正是自己一時心軟幫了他,而錯過了母親的最後一面。
這段刻意被遺忘的回憶,隨著那顆硃砂痣的出現,變得愈發清晰。
所以這十年來,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那個曾偷偷向他求助的孩子被人牙子帶去了哪兒,賣給了誰,又在為誰賣命,為什麼成了痴傻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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