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解!”一樣的六個字,喊第一遍時蕭殺凜凜,喊第二回時威風八面,喊到第三遍,化作豪氣沖天!沉舟兵臂膀一抖,手中頭巾盡化兇器:錐。
長鏈鏟於臂、可放十三丈,收入破山錘的血色長錐。
沉舟軍,不歸舟,浩蕩大軍衝入狼陣!
狼陣被破掉,‘禁法絕道’的禁護再次重新籠罩北方狼群,而沉舟兵也不再施法,他們以錐、以力、以勇武衝陣殺敵。
蘇景大笑,‘我送將軍一程’這句話衝到了嘴邊,不過看到薄衣王滿面驚駭、不敢置信的模樣,蘇景把放聲呼喝變作了傳音入密,同時金烏蠻再動,帶上三尸趕上沉舟前鋒,一起搏殺惡狼。
楚三桓不理會蘇景,昂首望向薄衣王:“薄衣老兒,可識得你家楚將軍?”
“削朱王駕前大將,楚將軍統御沉舟,千多年裡戰無不勝名動八方,老夫早有聞名。”薄衣王面上驚駭褪去,聲音沉冷:“不過你當狼卒是好相與的麼?今日惡戰勝負之數尚未可分!將軍現在還是留些口水,待得勝後再做喝罵吧,若你能得勝。”
楚三桓一聲冷笑:“老兒,睜大了狗眼看清楚吧我家兒郎,勇武何在!”
後八字,一道大令傳下,沉舟軍中轟轟大響,三十萬鬼卒右臂甲冑崩碎,因此赤膊。
碎去臂甲後,沉舟兵同時低頭,猛張口,森森尖牙要向自己的右臂:小臂靠上、肘下寸半,拳頭大小一枚雄雞昂首啼鳴的金黃紋身。
紋身一破,鬼血入口,爆豆般的大響連連、自每一頭鬼卒體內傳出。想象中的身形暴漲、頭凸利角的樣子並未出現,鬼兵還是原來模樣,但他們的力量變了。
之前一錐打出,了不得打翻一兩頭蠻狼,此刻再動一擊,斬殺三五頭惡狼等閒事吧!
破一道雄雞紋身,蠻力猛長三倍有餘。
沉舟赤膊,惡鬼破臂,兇上加兇!
摧枯拉朽一般,沉舟大軍急衝狼陣,向著薄衣王所在方向狼族實力與削朱、肆悅這些大鬼王相若,可惡狼來得並非最出色的精銳,沉舟卻是削朱王引以為傲的兇兵,兩下里的相差,於惡戰中立刻顯現。
十個月前,若非出自摩天剎的‘玄空’太過神奇、沉舟兵一時輕敵未察,蘇景早都被楚三桓活捉在手了。
現下就連三尸都變了臉色,一貫自認天下前三的矮子彼此對望,口中都是那一句:“小瞧他們了”
“薄衣老兒,貴為一方王家卻投靠惡狼,連‘鬼王、惡狼不兩立’的鐵律也敢違犯,死不足惜!”楚三桓聲音森然,說到此處忽然話鋒一轉:“但老狗,你好運氣啊!”
薄衣王冷哼一聲:“王運氣何在,還請將軍指點。”
“你的運氣,是那陽身小子要殺你!”說著,楚三桓側頭望向蘇景,忽然變了樣子,之前好商好量的語氣,盡歸於譏誚笑聲:“小九王,你仗著寶物神奇,困我大軍於沉黯秘境多久?自從某家拜為將軍,從未受過此等折辱!礙於王命楚三桓不得向你尋仇,這也就罷了,你卻痴心妄想,還想你家將軍幫你斬殺仇敵?痴心妄想!我若應你,和自己交代不過去,和我家三十萬兒郎更交代不過去!”
說話之中他把手中巨錐一擺,指向另個方向,身後大軍盡數追隨將軍,就此轉頭另尋方向突圍,楚三桓放聲大笑:“薄衣老狗確是該死,我有意取他狗命,可就因你想他死,我偏要放他一馬。讓你得償所願?將軍做夢都不會舒坦。”
赤目勃然大怒:“堂堂大將,應承過的話當放屁麼?”
拈花心有不甘,還勸楚三桓:“你別賭氣啊,該殺的還是得去殺不是。”
楚三桓不理斥罵更不會聽勸,只是望著蘇景繼續道:“陽身小子,洗乾淨耳朵聽好,今次吾王有令在先,將軍不與你這小兒計較,來日若再相見,除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