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究竟是過去還是未來。
甲添和小魔君是朋友,小魔君和西坑隱相交莫逆,西坑隱與優和尚多年老友,他們是圍繞‘又一棧’彼此熟識的朋友,若甲添說的那個人是優和尚,且和尚去過的是未來……和尚見過未來的蘇景?
這可比算命準多了,蘇景一下子來了精神:“還請大師指點,未來我如何?”
“死了一次又一次,慘得沒法說。”優和尚剛應了一句,三尸就齊齊踏上一步,雷動道:“大師咱別逗啊,不帶這麼開玩笑的。”
拈花介面:“大師是不是認錯人了?蘇景死一次就完了,我們哥仨倒是能多死幾次。”
蘇景也覺得有些無稽,見他身死還不算完,還得死了一次又一次?
可優和尚哪有開玩笑的意思,搖著頭淡淡道:“過去唯一而未來三千,誰告訴你未來只有一重?”
過去唯一未來三千,過去無可更改、未來無可確定。引入‘漏’中法理,這句話的意思:
時間流淌循序漸近,沒有昨天就不存今天,不存今日也就沒了明天。站在今日回顧昨天,昨天是已經落定的事實,它是真正存在的、再無法逆轉;站在今天再去展望明天,明天卻仍虛幻,存在了無數可能,也就存在了無數個明天。
優和尚很客氣,問神君:“十四王還不太懂,您老看……我給他講講?”
神君點點頭:“辛苦你了。”
和尚笑呵呵地應一聲‘神君客氣,小優造次’,跟著又轉回頭望向蘇景:
“王老九吃過早飯出門去,剛出門遇到鄰居,他沒理會直接上街去,走不遠正趕上一座樓塌方,砸死了;”
“王老九吃過早飯出門去,剛出門遇到鄰居,他和鄰居聊了會天在上街去,那座樓已經塌方完,他活著。”
“吃早飯是過去,遇到鄰居是現在,樓塌了是將來,王老九死沒死……三千。”
三句話說完,容得蘇景稍加思索,優和尚繼續道:“誤打誤闖,我曾穿跨時間得見未來,但即便我真的到了未來,我也是以今日眼、今日心去看未來景色,未來無定,是以我之所見,便如一萬臺大戲同時開鑼唱起,一下子全部湧入我眼中。乍看上去,戲臺一樣,伶角一樣,扮相唱腔也差不多,但仔細看細節卻處處不同,就說一個小武生,在一戲臺上才登場就被敵人的神雷劈殺;在另座戲臺上,他苦戰不屈打了好半晌最終力竭而亡;又一座戲臺,他是被人徒手撕碎;還有座戲臺,他引動同歸於盡法門,靠著自殺拼掉一個敵人;再一座戲臺,鬥戰半截急怒攻心走火入魔以至魂飛魄散;還有戲臺,他本來成功退走了,但因救護同伴又重返戰場,死得妥妥的……”
優和尚還要繼續往下說,三尸已經聽不下去了,雷動愁眉苦臉:“反正小武生都死了,一次又一次。”赤目悽婉欲絕:“和尚說的那個小武僧就是蘇景吧。”拈花直接流眼淚,去拉蘇景的袖子:“你現在就隱退吧,找個人間,生個孩子,還登什麼臺唱什麼戲啊。”(未完待續)
單了個章
親愛的兄弟姐妹,當你們看到這個單章的時候,我已經……我繼續啥事沒有,身體壯得好像一頭失眠的牛。《
沒啥主題,就是有感而發,和大夥聊聊。
升邪是3年月號正式上傳的,但真正開始寫的時間是上傳的兩個月之前,擬定這個故事,並且開始動筆到現在已經整整兩年了。真是挺快的,現在還記得剛開始寫候補小捕快辭職、向羅胖子扔牛糞時候我那股開心勁。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記得兩年前這時候女豆應該還沒確定小豆來了,現在小豆已經嫻熟地滿屋溜達了;記得兩年前我的生活已經開始不規律但還能睡個囫圇覺,現在能整宿地睜著眼睛;記得兩年前豆子還在想新要寫得長長長,現在升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