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義家的胖小子洗完三,孫芸娘馮鐵匠等人就搬回了小院,任房夫人如何的挽留也沒能留住。
初六的時候,房家接到了李世民給晉王李治和房青娘兩人賜婚的聖旨,同一天,長孫渙也如願以償的接到了李世民給他和李雪雁的賜婚聖旨。
兩張聖旨所不同的是,房家接到的聖旨上寫的是“擇rì完婚”,長孫渙接到的是“即rì完婚”。
初七的時候,李世民藉口地方政務不得耽擱太久,連上元節也就是元宵節,都沒讓非皇族的刺史在京城裡過。
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別的刺史只不過是受了楊譽父子的連累。
調戲宮女一事,李世民算是惱透楊譽父子,卻不得不顧及楊妃及楊氏一族的面子,這才找了這麼一個爛藉口,趕早的把楊譽父子打發出京。
至於皇族的人留在京城,也是有恰當的理由的,人家不是要參加同族的李雪雁的婚禮麼。
眼見著給自己撐腰壯膽的父兄就要離京,吳王妃楊氏可是沒少在楊妃面前鬧騰。
看到楊譽父子在京的這段rì子,吳王李恪每天都被他們父子三人給折騰的疲累樣子,楊妃自然心疼兒子,心下早就後悔給吳王李恪選了這麼一個跋扈的媳婦,是以,黑著臉將吳王妃給打發了。
媳婦再親,也不可能越得過兒子。
上元佳節的前夕,長孫渙和李雪雁的婚期,商定在了二月初八。
婚期定下來之後,長孫渙得了巴瑟,佯裝同情的看著房遺愛,語重心長的說道,“兄弟,咱們幾個可就差你了,仁貴的婚事,太子妃已經幫著物sè好了人選,就等著你家乾孃幫著把關敲定了,估計敲定之後,婚期也就快了。就不知道你的婚期是何時了?”
看到長孫渙那顯擺的樣子,房遺愛恨不得上去將他打成豬頭,丫丫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就是,你比我還大幾個月,我都成親快一年了,你小子到現在都還沒轉正,真是。”杜荷在一旁搖頭挖苦道。
“我是比你大,淑兒卻比城陽公主小,晚成親也是應當的。”房遺愛說道。
“高陽公主也不過比城陽公主小不了幾天,根本不算什麼。”長孫渙說道。
“對啊,你家高陽公主比我家城陽小,來來來,遺愛啊,叫聲姐夫聽聽如何?”杜荷放下茶盞,朝房遺愛勾勾手,笑的見牙不見眼的說道。
“昨天去拜訪杜世叔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城陽公主,公主說某人每天沒白沒黑的勞碌,貌似太累了,怕身體吃不消,想要……”房遺愛老神在在的看著杜荷,慢悠悠的說道。
“停!當我什麼都沒說!”杜荷趕緊打斷房遺愛的話,擺手說道,一副怕怕的神情,努力的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撲哧”長孫渙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全都噴了出來,嗆得自己猛咳,還不忘指著杜荷嘲笑。
“什麼事兒這麼的樂呵?”程懷亮剛進門,就大嗓門的嚷嚷了起來,引得一群人都看了過來。
“也沒什麼,就是再說公子心疼小荷,怕小荷rì夜cāo勞,太過勞累而已。”房遺愛說道。
“噢?”程懷亮一副男人都懂的樣子,點頭應道,隨即湊到杜荷面前,好奇而又羨慕的問道,“你小子真的夜夜cāo勞?”這貨自動忽略了白rì的勞累,關注起人家閨房秘聞了。
杜荷滿臉張紅的看著房遺愛,有些惱羞得把程懷亮的黑臉給推到了一旁。
“對了,十八的時候,尉遲寶林的婚宴你們幾個應該去?”長孫渙見杜荷臉紅的都要滴血了,幹嘛轉移話題,問向房遺愛等人。
“好歹寶林那小子也進過咱們二少幫,怎能不去。”程懷亮說道。
“不用說,二十的時候,侯贊軍的婚宴,你們是不打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