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看得見嗎?\" 方月疑惑,此刻她如同盲人,若張乾看不見自己,怎能如此輕易地捉住她的手。
\"嗯,把鑰匙給我,別鬧了。\"
叮叮,鑰匙落在了方月的右腳旁。
\"哎呀,鑰匙掉了,我看不見呢。\" 方月假裝驚訝。
\"你別動,我能看見。\" 對於擁有鑑寶神瞳的張乾而言,黑暗中找到一把鑰匙易如反掌。
張乾伸手去撿鑰匙。
卻被方月一把抓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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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
引擎轟鳴,車子重新啟動。
回到營地,已是凌晨三點左右。
龍紀文早已入睡,臉頰緋紅,像是夢中有著什麼令人心馳神往的事情。
\"說不定她正夢裡想著你呢。\" 方月咬著張乾的耳朵,輕聲說。
\"行了,你也早點休息。\" 張乾輕輕掙脫方月的手。
\"這給你。\" 方月將鑰匙遞給他,\"我的車,隨你用。\"
\"隨時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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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龍紀文早早醒來,見到方月還在身邊,心中鬆了口氣。
\"你回來了。\" 龍紀文說罷,手撫胸口,心跳得飛快。
難道自己在擔心張乾和方月之間發生了什麼?
\"可不是,你還能以為啥?\" 方月慵懶地翻了個身,緊裹著被子,閉著眼應答。
\"那就好。\" 龍紀文鬆了口氣。
\"乾哥真是個正直的好男人。\" 方月感嘆,後半句未說出口的是自己差點沒能\"征服\"他。
他是她遇見過最難搞定的男人之一。
當然,還有一個人。
那就是洪興銅鑼灣的扛把子,陳浩南。
他常被蔣天生派來做保鏢,卻對她無動於衷。
不論她怎樣明示暗示,甚至貼上去,都被陳浩南巧妙地避開了。
或許,是因為他心裡有個小結巴。
其實,要是昨晚的人是浩南,該多好。
\"我得睡個美容覺,別急著喊我。\" 說完,方月又蜷起身子,沉入了甜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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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乾起得格外早,一出門便撞上了龍紀文。
“紀文啊,今兒個我領一幫子人往雪山更深處走,大概五十里地開外的半山腰上尋摸下一個營地。”說著話,就把房門鑰匙遞了過來,“這裡就交到你手上了,昨天我已經跟大夥兒說了,讓你來做執行製片,讓吉姆擔起製片主任的擔子。”
“留給他一百萬軟錢做經費,有啥事兒你就讓他安排好了。”
“你負責大夥兒的計劃和指揮,管賬但不用身上揣太多現錢。”
“咱這兒山高皇帝遠的,不比香港和京城,帶多了錢,自個兒倒不安全了。”
“嗯,我懂。”龍紀文點點頭,接過了鑰匙。
“乾哥,早嘞!”正說著,楊倩兒也洗漱完畢走進了院子。
“倩兒姐,你也起這麼早啊?”龍紀文翻了翻統籌剛送來的日程表,“今兒沒你的戲份,還能多歇會兒。”
“我不是起來拍戲的。”楊倩兒走到張乾身旁,“我跟著乾哥去先鋒隊歷練呢。”
“哦,原來如此。”龍紀文回頭瞅了瞅帳篷裡面,“半夜好像也聽方月唸叨歷練的事兒。但她還在睡,要不我去喊醒她?”
“不用了。”張乾壓低了聲音,“要是還沒起,就別打攪她休息,咱們悄悄走,別驚擾了還在睡的其他人。”
“好吧。”龍紀文輕輕點了頭,眼睛卻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