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才不管苦嬤嬤有沒有放煙花,有沒有在等門。
自己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推門進去,看到房間裡已經點了微弱的燈,燈罩上有幾隻飛蛾在撲啦著翅膀。燈旁邊躺著一個普通的小瓶子。在她的記憶中,這個小瓶子不屬於她的房間內的擺設,也不像是王府裡的產物。
她好奇的開啟,聞了聞,一股濃郁的跌打酒味撲啦進她的鼻子,她微微皺了皺眉。也不知道是誰擺在這裡的,反正擺在這裡,她的房間,就是她的了。
她坐到了燈旁邊的椅子上,直接把跌打酒就散到了她的手腕上,輕輕推了推,雖然推的很輕,但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的流下淚來,這眼淚就像鑰匙,又把通向他的記憶給開啟了,她沒有哭出聲,但臉頰兩旁都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只哭了一會,就一小會兒,她想到了什麼,站起身來,在房間裡翻箱倒櫃起來。
不到一個時辰,她翻出來十來樣的小玩意,有草編的蛐蛐,有木刻的娃娃,還有銀製的臂川……全放到了桌子上,一一擺開。
她拿起這個看看,再拿起那個看看,用手撫摸著,和它們有一種親切感。眼神中有著不捨,但從腹腔內湧上來一股子氣,又想起他帶著阿里離開的背影,猛得雙手把這些全都扔摔在地上,扔摔了還不放過它們,又在它們的身上出氣的踩了十來腳。
踩完,氣就消了。她就徑直躺到了榻上,閉起眼睛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鐵風躺在她的房間屋頂上,看到了她的一切行為,他也沒加以阻止。只是一壺壺的往嘴裡像灌水一樣灌著酒。他平生除了練劍就是喜歡喝酒,人家說借酒消愁,他卻是千杯不醉,怎麼喝也感覺不到醉是什麼。
他聽到房間裡傳來了聲音,是她的丫環春花和秋月的,只是隨便說了幾句,確認她已經安全回來。幫她吹了燈,就退了出去,把門帶上的時候兩個丫環又嘀咕上了:“春花,我們郡主是怎麼了?這些東西平時不是她最喜歡的嘛,差不多隔段時間都會擦拭一番,又不許別人碰,當成了自己的命似的。今天怎麼就把它們給摔了呢?”
☆、25。27 姑娘 他還是單身
一頂有著荷葉形綠釉的轎子落在了燕王別館前。
從轎子裡嫋嫋的下來一個人,她一抬眼皮就看到這一個美女正撲在鐵風的懷裡,她隨意的瞧了幾眼,婷婷的走到他們的面前,也不瞧他,只對著這個姑娘上下打量說,“哎!挺美的。那天看你穿了渤泥國的服飾,以為你只是一個小販,原來你長的這麼美呀?我是個男人,也會對你把持不住。我跟你說嘍,這位叫鐵風,是燕王府的侍衛統領,現在還是單身,你們可以試著發展一下。”
那姑娘被她這麼一說,臉更紅了,紅的像三月的桃花,眼都不敢抬看一眼,一聲不吭。
“我剛從無塵小築回來,走到門口她就撞了上來。”鐵風試圖向她解釋她所看到的一幕並不是她想像的那樣。
“這偏偏你不撞上春花,不撞上秋月,不撞不青梅。怎麼就撞上了她。這也是一種緣分,所謂千里姻緣一線牽就是這樣的氛圍吧!”她嘴上輕描淡寫的說著,心裡早就亂成了一鍋粥,莫名的難受,導致這嘴巴說出來的話,變的音調都怪怪的。
他見她又開始了無理取鬧,不願再跟她解釋,又想著兩人之間的誤會,又想解釋,可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始終未再開口,只是皺了皺眉心,仍站在原地。
“大郡主,我們已經來晚了,不要再這裡耽擱時間,不然讓二公子她們等就不好了。”春花看著這尷尬的氣氛,拉著她就走。
她不明白,這鐵風跟大郡主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怎麼沒有幾天,倆人好像變成了冤家,動不動就能吵起來。大王妃在世的時候,出塵夫人也經常帶著鐵風來王府竄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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