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應該會是怎樣的不盈一握。
那兩條手臂也是修長的,勻稱的,沒有一絲贅肉,卻又不讓人覺得乾柴。
她捧了河裡的水往自己的肩膀上輕潑,然後手從肩膀開始,優雅輕柔的揉搓自己的面板,然後往前往下,再又換了一隻肩膀,重複上述的過程。
她或許是洗得太過認真,時而垂首,時而微微仰頭,卻並沒有發現身後有來人過來。
臨淵在心裡默唸了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後便悠閒隨意,“光明磊落”的跨過蘆葦,隨手拔了路邊一朵狗尾巴草放在嘴巴里嚼著,然後找了河邊一塊大石頭抱著手斜靠著,一邊頗有興味的看著她,一邊在心裡數數:“一,二,三……”
等臨淵數到一百的時候,一陣風吹過來,吹滅了旁邊伸出來的桃樹枝丫上掛著的燈籠。河裡的女子驚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看到斜靠在石頭上大搖大擺的看著她洗澡的男子,終於厲聲出言:“誰?”
聲音婉轉動聽,雖是疾言厲色,但卻讓人感覺悠揚清脆。
就著模模糊糊的半弦月光,臨淵終於看清楚了她的臉,如她的身材一樣,那是一張清麗婉約的少女的臉。
女子像是有些微惱,連忙將身體往河水下面沉,用手擋住胸前的一片風光,紅了臉瞪著他道:“你這個登徒子,竟然偷看姑娘家洗澡。”
臨淵在夜色裡噗笑出聲,興味濃濃的看著她,咬著嘴巴里的那朵狗尾巴草,一邊道:“貧道可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的看。”
女子不齒道:“竟然還是個道士,越發讓人不齒了。世風日下,看來如今的道士和尚也沽名釣譽的多。”
臨淵道:“姑娘這句話說錯了,修道之人,看淡紅塵事,色從眼中過,我視為無物。便如今夜貧道看你,你穿著衣裳和脫了衣裳,在貧道眼中是一樣的,都不過是凡塵眾生之一。既穿了衣裳和脫了衣裳沒什麼不同,你穿著衣裳貧道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你,如何你脫了衣裳貧道則需躲避呢。”
女子哼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將好色下流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說著低頭上下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又瞪著他道:“你給我轉過身去,我要穿衣裳。”
臨淵依言轉過身去。
身後的少女又不齒的哼道:“不是說我穿了衣裳和不穿衣裳是一樣的嗎,如今怎麼又知道避忌了。”
臨淵道:“貧道雖眼中無紅塵,但姑娘畢竟是塵世之人,貧道不過是照顧姑娘的感受。”
女子道:“我看你根本就是一個假道士。”說著看到自己放在河邊,此時正在他腳下的衣裳,又對他道:“你給我走遠一點。”
臨淵依言再走遠了兩步,揹著身。
而後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水流聲,大約是她從河水裡面已經上來。
臨淵臉上並無他色,悠遠的看著前方的高空的半弦月。而後不久,突然聽到背後女子“噗”的吹亮了火摺子,然後取下燈籠將裡面的蠟燭點亮。
臨淵轉過頭來,看到她已經穿戴整齊,只是頭髮上偶會滴落幾滴清水。
燈籠照映她的臉,明眸皓齒,秀眉停鼻,是一個明麗漂亮的女人。
女子點好了蠟燭之後,又抬起頭來瞪著他,半羞半惱道:“看什麼看。”
臨淵輕淺笑了笑,道:“你訊息倒是靈通,竟然能打聽到我每日晚上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裡。”
宮裡的宮女們大約是見男人見的少,見出現了他這麼一個英俊貌美的男人,倒是恨不得個個都生撲上來,最近太澹神宮外地上宮女掉落的香帕都多了起來。
只是別的宮女大約也只是來一個偶遇,掉落香囊香帕,這一個倒是大膽和特別。
女子死不承認,用翹著秀眉用鼻子哼了一聲,心不虛氣不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