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印象中,她好像跟這位寧皇叔的交情不深吧。
姜鈺記得自己跟這位寧皇叔沒有交情,但卻不知道孟蘅玉以前跟寧王有沒有交情,所以只好笑著敷衍道:“本宮多謝皇叔關心。”
寧王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那笑裡彷彿還帶了點長輩對小輩的寵溺,然後才越過她進去了。
寧王對她的態度令姜鈺有些許的疑惑,又怕自己在他面前露出馬腳被發現不少真正的孟蘅玉,所以找了機會偷偷的問宇文:“……孟蘅玉以前跟寧王很熟嗎?剛剛寧王看我,好像很親近的樣子?”
宇文道:“你不知道嗎?”
姜鈺瞪了他一眼,她要是知道還找他廢話幹嘛。
宇文於是故意“哦”了一聲,道:“你不是蘅玉,自然是不知道的。”又道:“告訴你也無妨,也讓你小心一些別露出馬腳來。寧皇叔幼年跟蘅玉的母親陳氏是青梅竹馬,朕的親皇祖母太宗皇帝的李昭儀與壽陵郡主交好,兩人曾口頭約定過兒女親家。”
姜鈺聽著差點把自己嘴裡的茶水給噴出來,因為怕在這場面失禮不得不把茶水給嚥了下去,結果卻是自己把自己給嗆到了。
然後宇文又是笑眯眯的,一副寵溺的模樣端起茶杯繼續喂水給姜鈺,一邊道:“慢點喝,又沒人與你搶。”端的是一副溫柔的模樣。
姜鈺瞪了他一眼,這才推著宇文端上來的茶杯,道:“皇上,臣妾自己來。”
坐在遠處的潯陽長公主看著,忍不住用宮扇捂住嘴鼻,笑著道:“皇兄和貴妃娘娘真是恩愛得令臣妹好生羨慕。”
“恩愛”這個詞本來是用在夫妻身上,但潯陽長公主今日卻用在了宇文和她這個貴妃身上,並且是當著皇后的面。
皇后越發氣得面紅耳赤和鼻孔冒煙,直想對著姜鈺撓花她的臉。
宇文炯自然是幫著崔家的,在一旁笑著道:“皇姐若是羨慕,這有什麼難做的。讓皇姐夫搬到您的公主府去,弟弟相信皇姐夫一定比皇兄對貴妃更加的對您寵愛有加。”
潯陽長公主挑了挑眉,冷冷的道:“崔冕?還是算了吧,姐姐我還想多活幾年。”
然後是本一個人獨自在喝酒,冷眼看著這一殿的人的宇文,在聽完宇文炯和潯陽長公主的對話後,突然將酒杯冷冷“砰”的一聲砸在桌子上,然後瞪著宇文炯,冷聲道:“五弟,我知道崔家是你的外家,崔冕是你的表哥。但潯陽是你的親姐姐,你是不是該分一分親疏有別,你是姓崔的還是姓宇文的。崔冕那人是什麼德行你不知道?上次為了兩個外面的賤人提劍對著潯陽,你讓崔冕住回公主府去,你是嫌潯陽死得不夠快。”
崔太后和宇文炯包括皇后的臉頓時都黑了。
宇文卻還仍嫌不夠,繼續道:“要本王說崔冕這種人還留著幹什麼?乾脆讓他和潯陽和離得了,我們潯陽是唯一的長公主,不愁找不到比他更好的駙馬。”
這話就是連沒有幫潯陽和離的宇文和崔家都一起指責了。
崔太后黑著臉,哼道:“老二,沒想到我崔家竟然讓你這般的看不上?”
宇文同樣呵道:“那也要崔家做點能讓人瞧得上的事情來才行。太后也別總我崔家我崔家的喊,你嫁進宇文家幾十年,哪能還總說自己是崔家的人。難道他日太后他日是進崔家的祠堂接受崔家的香火供奉而不是宇文家的。”
這話說得頗為不敬,把崔太后氣得簡直又想暈倒。
你看宇文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連宇文的面子都不屑於給,也總有一百種辦法氣得崔太后連飯都吃不下。
第二百三十章 不和諧的宮宴
今天的宮宴實在辦得很不和諧,底下波濤暗湧,面上也波濤洶湧。
宇文在跟崔太后互懟,宇文這個大家長很適時的出來勸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