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己的嫁妝和定遠侯府的二房,不然怎麼可能縮水這麼快。可一想到楚璉手中那家紅遍整個盛京城的歸林居,她眼底的那點愧疚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歸林居這產業原先可不是楚璉的,而是老太君的陪嫁。
鄒氏光看到歸林居現在的暴利,卻從未想過歸林居能變為今日這樣那是因為誰。
如果沒有楚璉,那現在的歸林居還縮在老西市裡做賠本生意呢!
聽到鄒氏口中吐出這樣的話,賀老太君一怔,片刻後才道:“大郎媳婦,那你現在是如何想的?”
鄒氏輕輕深吸了口氣,又捏了捏自己掩在袖口中的手,鼓起勇氣道:“經過這些日子,孫媳也瞧出來了,三弟妹可是經營鋪子的好手呢!我們都是靖安伯府的孫媳婦,三弟妹肩上自是也有一分責任的。既然三弟妹有這個能力,不若就將歸林居併到公中的產業裡,祖母若是覺得虧待了三弟妹,我可以從公中劃出幾份產業貼補三弟妹,三弟妹有那樣的好本領,相信用不了兩個月,這些鋪子定然會成為第二個歸林居。”
鄒氏一席話出來,不但是楚璉就連暖閣裡賀老太君和劉嬤嬤都有些吃驚。
楚璉一雙澄澈的杏眼閃過光芒,心裡冷笑,沒想到她剛來,鄒氏就想著這樣算計她了。
看來她早就盯上了歸林居,瞧著眼紅了。
可惜賀老太君前些日子已經將歸林居的房契等一應物什都交給了自己,如今歸林居是徹徹底底掌握在她的手中,這席話對賀老太君說根本就沒用,想要歸林居,應該來求她才對。
楚璉垂頭並不說話,臉上也沒表現出異樣的情緒,瞧著就好像鄒氏說的話與她無關,並不是在賀老太君面前光明正大搶奪她手中的產業一樣。
賀老太君和劉嬤嬤都同時看了楚璉一眼。
賀老太君眉心皺的更深了,“大郎媳婦,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一早已經說了,那歸林居給了璉兒,你當時也在,可並未說什麼,怎麼現在又要要回來,這不妥。再說,歸林居的地契已經被我給了璉兒了。”
鄒氏臉色大變,“祖母,若是公中賬目有了這歸林居支撐,那定然不用擔心母親的藥錢了,再說三弟妹也擅此道,她……”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心意已決,既然你說公中銀子支撐不了你母親每月的藥費,那這藥費,從我的私產裡出一半,剩下的一半公中出。”
鄒氏哪裡是要這樣一個結果,她看上的是楚璉手中的歸林居,那才是個真正生錢的酒樓!
若是弄到手了,也就意味著掌握了歸林居里的秘方,到時候她想開十家這樣的歸林居都有可能,那她還不賺死!
正在鄒氏焦急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楚璉突然道:“沒想到大嫂和祖母會為了這件事煩心,祖母,母親的藥費就由孫媳來出吧,也確實,孫媳的歸林居上個月賺了不少,既然孫媳有了這個能力,自是要為了府上出一份力的。更遑論是母親的藥費,三郎不在府上,孫媳能做的也就是這麼一點地方了。還希望祖母和大嫂不要嫌棄才好。”
楚璉本來只是想安靜的做一個透明人,喝喝她喜歡的蜜水,聽聽祖母與大嫂拉拉家常,可是鄒氏偏要算計到她頭上,她自然也不是軟柿子,誰想捏就能捏一下的。
這些話她本來不想說,可是情況不容許。
本來鄒氏因為靖安伯夫人的藥錢說到了賀老太君面前就已經夠不風光的了,後來又想要歸林居,自己不給婆婆的病出錢不說,還要坑弟妹,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也就是表面聽著好聽而已,底下藏著的私心賀老太君又怎麼聽不出來。
楚璉卻在鄒氏萬般不願意的時候一口乾脆的應了下來。
而且還要自己出銀子給婆婆看病。
這樣一對比,高下立判,鄒氏簡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