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饜足的索取,就咬牙切齒,但是昨夜已經吃了虧,領教了他歪曲話語的程度,現在兩人又是在床榻上,她渾身還疼著,還是不要將他惹毛了。
楚璉撅了撅嘴,撇開頭,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賀三郎凝視著她已經變得通紅的白玉耳垂,微微一低頭,就含了上去,熱氣在楚璉耳邊蒸騰,她聽到他低啞的尋問:“昨晚是為夫不好,現在可還疼?”
楚璉被他這句一問,尤其還是在這麼曖~昧的情況下,雙耳上的紅剎那就席捲了小臉。
她抿著嘴不說話,實在是這種事情太難為情了。
再說賀常棣不是大夫,就算和他說痛,他又有什麼辦法。
賀三郎盯著自家媳婦閃躲害羞的眼神,心中已經瞭然。
“今早別去祖母和娘那邊了,為夫去派人說一聲。”賀三郎心疼媳婦,建議道。
他這句話一說,楚璉瞪大眼睛,直搖頭。
“不行!”
她昨天還好好的,活蹦亂跳的,今早就不去長輩面前請安,別人會怎麼想!
楚璉不想與他討論這個話題了,調整了姿勢瞧著身邊英俊的賀常棣道:“今早去晨練了?”
賀常棣深眸有一瞬間的不自在,很快又歸於平靜。
他緊了緊懷中的妻子,“嗯,以前就有的習慣,後來去了北境軍中,錢叔嚴苛,每日早上訓練的時間更長。”
賀三郎哪裡敢把真相說出來。
其實昨晚兩人同房後,他一直盯著懷中的妻子根本興奮的睡不著,後來勉強眯了一兩個時辰。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楚璉趴在他胸膛上睡的正熟,微紅的小臉,白皙的肌膚,嫣紅的嘴唇,還有凌亂的寢衣。晨起時男子的谷欠望本來就強烈,賀三郎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心愛的妻子就睡在臂彎裡更叫人忍不住。
怕傷害到楚璉,賀三郎這才抿著唇黑著臉去演武場發洩了……咳咳……也順便去了繆神醫那裡一趟。
楚璉點點頭,根本沒注意到賀常棣眼裡別的心思。
身體動了動,楚璉埋怨道:“賀常棣,你鬆開,時候不早了,我要起了。”
就在楚璉掙扎的時候,賀常棣突然伏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頓時,楚璉渾身就僵了,小臉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現在掐死賀常棣。
“你……你居然去找了繆神醫!”
賀三郎冷峻著臉,聲音卻沙啞:“乖,上了藥,我陪你去給祖母請安。”
咳咳……他昨晚給她清理的時候,特意仔細看過,那處因為他太過孟~浪,都紅腫了……
楚璉“嗷嗚”一聲,把被子蓋到頭頂,覺得這次自己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一刻多鐘後,楚璉滿臉酡紅捂著臉團在被子裡,聽到淨房裡“嘩啦啦”的水聲,平靜了好一會兒。
這個賀三郎居然真的不顧她的反抗親自給她上藥。
活該去衝冷水澡。
楚璉憤憤的想著。
隨後才喚外頭的問藍福雁進來伺候。
還有些難受,楚璉下床走路有點不自在,繞著內室走了兩圈才適應,問藍低著頭在笑,福雁垂頭眼角餘光卻都是羨慕嫉妒。
賀常棣穿著寬鬆的寢衣從淨房裡出來,不等問藍上前,福雁就搶先一步將手中乾布巾遞給他。
她還要替他絞乾如墨的黑髮,賀三郎卻冷冷朝著兩人掃了一眼。
問藍立馬朝著兩個主子福了福身子,就要退出去,見福雁還一臉迷茫沒反應過來,趁著三少爺沒發火,問藍拉了福雁的手就將她拖了出去。
到了外間,福雁氣惱的將問藍的手甩開,不忿道:“問藍,你幹什麼!”
問藍深呼吸了口氣,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