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地拿起木板想向桌面上重重一拍,以壯壯膽,但是一想到下面那兩個可不是什麼善類,被迫作罷,暗暗捏一把冷汗,如果剛才這麼一拍下來,只怕又惹怒了仙人,便笑容可掬地道:“仙女,仙人……”
燕悲樂打斷縣太爺的話道:“我們只是普通的蜀山弟子,不是什麼仙女,仙人,縣太爺你也不會這麼稱呼我們。”
“是是是!”縣太爺唯唯諾諾地應著,道,“那兩位蜀山弟子如何稱呼?”
燕悲樂眼珠一轉,心道,我何不捉弄一下這個糊塗官?想著,心生一計,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便一邊指著莫超林一邊道:“我們兩人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麼親人,也沒有什麼名字,江湖上的朋友都稱他為‘爹’,稱我為‘娘’!”燕悲樂說的這個世上沒有什麼親人也是正確的,他們的親人都在一千年後的二十一世紀。
縣太爺賠笑道:“爹,娘,你們為何要來龍灣城偷雞?哦不不,爹,娘,你們來龍灣城,所為何事?”
眾衙役聽了面面相覷,想笑卻又不敢笑,就連縣太爺也覺得這話說得怪怪的。
莫超林看了燕悲樂一眼,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笑了。
燕悲樂聽到縣太爺真的這得稱呼自己跟莫超林,心裡樂開了花,清一清嗓子,正經八百地道:“我跟你爹也是聽到龍灣城裡那黃鼠狼精鬧的厲害,所以便下來除妖,卻沒想得竟然被爾等當作妖怪捉了起來。”
縣太爺一愣,莫超林什麼時候成了我爹了?但是聽到燕悲樂說是來為龍灣城除妖的,立刻堆趕快起笑臉道:“誤會,誤會,這全都是誤會!”說著,重重地拍了一下木板,喝道,“到底是哪個狗崽子得罪了爹孃,還不趕快給爹孃賠禮道歉?”
那幾個押燕悲樂和莫超林過來的衙役聽了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遲遲沒有開口。
縣太爺又重拍了一下木板喝道:“還愣在這裡幹嘛,得罪了爹孃,你們擔當得起嗎?白捕頭!”
那幾個衙役這才齊聲向著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說道:“爹,娘,剛才小的多有得罪!”
燕悲樂道:“算了,我們也要回客棧休息一下,好恢復體力待會去抓拿那黃鼠狼精,只是剛才我們被白捕頭從客棧裡捉來,只怕客棧裡的人還以為我們真的是黃鼠狼精,麻煩白捕頭親自帶我們回去,跟掌櫃的說清楚,好嗎?”
白捕頭道:“那是自然,爹,娘,兩位請!”說著,便和剛才那幾個衙役一起前呼後擁地跟著燕悲樂和莫超林身後了。
燕悲樂轉身對莫超林輕說一聲:“我們回去吧!”
莫超林點點頭,笑道:“你還真讓他們叫得出口?”
燕悲樂朝他吐了吐舌頭,扮個鬼臉說道:“誰讓他們那麼無禮,不捉弄他們一下難解我心頭之恨!”
這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客棧走去,與先前來的光景又大不一樣,街人的行人遠遠看著這隊人,臉上盡是疑惑的表情,白捕頭極力獻殷勤地道:“看什麼看,誰敢在前面擋住了爹孃的去路,老子第一個放不過他!”想必這些人平時在街上欺欺霸霸習慣了,那些行人見到他們又是跟平時一個氣勢,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
這龍灣城並不大,可能是因為害怕黃鼠狼精鬧得兇吧,所以雖然現在是晚上,但是城裡燈火通明,照得跟白天一樣。一行人走到客棧門口,白捕頭走到燕悲樂跟前拍馬屁道:“娘,我先進去開道!”
燕悲樂本來也是一個小人物,平時也只有仰視那些大人物的份,這時竟然被人當成了大人物,心中特別得意和自豪,也像著那些大人物一樣點點頭,靜靜地等候在外面,莫超林也無可奈何地跟著站在了外面。
白捕頭看到燕悲樂竟然真的願意讓自己拍她的馬屁,頓時大喜過望,可能是平時拍那些大老爺的馬屁拍膩了想換換口味吧,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