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生活圈子裡面的人。”吳達一臉無辜。
“那王曉樂跟他的關係怎麼樣?”明哥的語氣稍微平靜了下來。
“樂樂跟他也不接觸。怎麼?難道他是兇手?”吳達瞪大眼睛,等著回答。
“小劉,你先把他帶出去吧。”明哥沒有說話,而是下了逐客令。
就在吳達剛走到門口的同時,另外一名偵查員一路小跑來到徐大隊面前,把三張畢業照遞到了他的手裡。
我帶著強烈的好奇心,把頭歪了過去,這就是幾張普通的畢業照,但每張照片最醒目的地方也一目瞭然。三張照片之上都被人用紅色水彩筆畫上了桃心的符號,而桃心裡是兩個人的頭像,一個是牛博生,一個便是死者王曉樂。
徐大隊看了一眼,便將照片遞給了明哥。
“冷主任,這是我們在嫌疑人的床頭搜到的他從小學到高中的畢業照。”偵查員在一旁介紹道。
“嗯,看來這個牛博生,一直都暗戀死者。”明哥看了一眼照片,把這一關鍵點記錄在了訊問提綱之上。
“對了,你們有沒有在嫌疑人的家裡搜到毛髮?”明哥停下筆。
“沒有。”偵查員搖了搖頭。
“那行,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差不多了,小龍,你去喊葉茜,我們去會會這個牛博生。”明哥起身朝審訊室走去。
牛博生是在熟睡中被抓獲的,此時他正光著腳丫穿著單薄的襯衣褲,在冰冷的“老虎凳”上瑟瑟發抖。
“小龍,把空調的溫度再打高一些。”明哥抬頭看了一眼。
“謝謝。”牛博生顯得很有禮貌。
“我只對事,不對人,你知道我們今天找你是什麼事了吧?”明哥習慣性地點上了一支菸卷。
一談到關鍵問題,這傢伙卻不再言語。
也許是室內氣溫升高了的原因,牛博生挺直了腰桿,正襟危坐,冷靜地看著我們。雖然他的年齡只有三十一歲,但給人的感覺,這個人城府很深。
“我們找到了你丟進水塘的血衣,在上面檢出了你和死者王曉樂的DNA,你跟我一樣都是學醫的,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明哥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口煙霧。
“那又怎麼樣?”牛博生滿不在乎。
“你是一名產科大夫,常年做手術,手指的指節曾多次拉傷,我們在你經常蹲點的樹幹上找到了你的指節紋,經過比對,是你留下的。”明哥開始羅列我們所掌握的證據。
“指節紋?”牛博生聽到這個名詞,有些緊張。除非是專業的痕檢員能知曉這其中的含義,普通人會很容易地把它理解成指紋。指紋具有唯一性,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作為嫌疑人,他哪裡會知道警方掌握了多少證據。
“指節紋和樹上的攀爬痕跡可以證明你經常窺視死者,樹下使用過的安全套也是出自你們家的診所,我們在水塘之中找到了你作案時所穿的衣物,東苑村附近的監控完整地記錄了你案發前後的行動軌跡,你覺得這件事你還能賴掉嗎?”明哥話說得不緊不慢。
冷汗,順著牛博生的額頭流了下來。
“說說吧,我們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明哥掐滅了菸頭,有些不耐煩。
坐在審訊椅上的牛博生忽然顫抖了起來。
“你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醫務工作者,警察和醫生打交道的機會很多,你不會不知道拒供是什麼下場吧?”
“人是我殺的,別的我無可奉告。”牛博生已經失去了耐心。
“確實,按照目前的證據來看,不需要你說一句話,我們就可以給你定罪,但是你不覺得很虧嗎?”
“虧?我虧什麼?”牛博生一時間沒有搞清楚明哥想表達的意思。
“我這人喜歡開門說亮話,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