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我吃驚地看著她。
“我還要!”夏雨吃吃地說。
“你是第一次啊,不怕疼啊。”我憐惜地捏著她的雙峰。
“怕啊,但是也想要。”夏雨的雙臂壓在我的頭兩側道:“我想到了一個小說裡的場景和現在很相似的,咱們按照那裡描寫的在來一次好麼。”
“什麼場景?”我的好奇心和慾望同時被勾起。
“恩……”夏雨不說話而是坐在我的身上擺弄著自己的長頭髮,她把長長的頭髮都梳理到胸前,並且蓋住了自己的胸部,弄好後俯下身來,臉停在我的臉的上方。
一時間所有的頭髮如流水一樣的嘩啦啦的垂下來,籠罩著我們兩個的臉,就如同一個小小的房子蓋住了我們,粼粼的月光如被稜鏡衍射出的光譜樣從長髮的縫隙中照射進來。小房子內夏雨的面孔比天使還要美麗聖潔。
此時此刻簡直太美麗了,我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
“生日快樂。”我輕聲溫柔地撫摩著她光滑的脊背說。
“謝謝你……”夏雨輕輕地笑著:“這是我最美麗的一個生日。”
我們兩個都被這一刻所感動了,又一次地瘋狂起來,不同的是,這一次,夏雨也達到了她人生的第一個頂峰。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刻骨銘心吧?這一次,我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了。從這一刻起我知道,不管我有多少個女人,我這輩子再也離不開她了!
事後夏雨告訴我,她所說的那個小說是海明威的傳世名著《永別了,武器》。
海明威?那個傳說中與上帝決鬥的老牛仔?我很奇怪不知道在那樣的時刻夏雨的小腦袋竟然想到那去了,真是一個慧心蘭質的女孩。
出了夏雨的家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對著初夏早晨靜冷的陽光我嘆氣,我終於還是沒有完成對夏雨爸爸的承諾。
時間一晃就到了7月7日,在高考的日期修改到六月七號之前,每年的這個日子都是學子們最最恐怖的一段經歷。
我記得前世我參加高考的時候正好趕上一個大熱天,大約有三十三度的樣子,坐在那裡不動身上都是一身汗,而且還不太敢喝水。
考場外面就是一群一群的家長和老師。
如今我卻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陪著夏雨考試。
考場是臨近江邊的一箇中學,夏雨一進了考場我就和夏雨的爸爸坐在馬路對面臨時的一個冷飲點喝冷飲。
天氣還是比較熱的,四周圍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真正的年輕人只有我一個。
我們點了一些冷飲,夏雨的爸爸一身輕鬆,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壓力,畢竟她的女兒夏雨只不過是走一下形式而已,無聊中則和我談起了股票。
原來他也在炒股票只是最近跌的太狠了,想割肉,聽到夏雨說我選擇這個時候入市就想勸我幾句。
我則給他講了在我的前世流傳很廣的一個故事,說在股票狂跌的那一年,幾乎所有的股民都陪的掉了底,只有一個人把錢掙了。
大家紛紛打聽這個超級牛人是誰,結果打聽來打聽去,最後把目標鎖定在了股票交易大廳門口看腳踏車的老大娘身上。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那老太太大字不認識幾個,怎麼炒股這麼厲害,有好事的就問那個老大娘,怎麼掙的錢?
那老太太說:其實我不會炒股。我就看股票交易大廳門口存腳踏車的人少了我就買股票,股票交易大廳門口存車的人多了我就把買到手的股票賣了,就這麼簡單。
最後我道:“聽上去很可笑的一個故事,但是卻反映了一個在股市裡的恆定真理。”
“買低賣高!”夏雨的爸爸一拍桌子,恍然大悟。
我則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