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凌聰認命的走過去,嘴裡嘀咕道:“這麼兇,小心嫁不出去”。
盯著他開始給秦城運氣之後,蘇畫墨就坐在了房間的小沙發上,她接連給兩個人療傷,早累的需要休息了。這裡有莫凌聰頂著,她就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一夜很快過去,黎明悄然來臨,朝霞遍佈,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
秦城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天花板,從而判斷自己這是在床上,略微回憶下昨晚暈倒之前的事情,記起了莫凌聰的出現,想必是他把大家都帶了出來。
稍微動了下筋骨才發現身上還插滿了銀針,同時也看到沙發上熟睡的蘇畫墨。瀑布般的長髮蓋住了她半張臉,她睡著的樣子格外的好看。
也不知道蘇畫墨是不是有心靈感應,秦城還沒盯著她看一會,就把她給看醒了。睜開眼睛就跟秦城的視線交織,令她心跳陡然加劇了半下。
“你醒了”。
“你醒了”。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一個問題,蘇畫墨更覺尷尬,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我給你拔銀針”。
從頭到腳,蘇畫墨認真的一根一根的把他身上的銀針拔掉,面對秦城近乎*的身體跟看到一具人體模型一般,臉不紅心不跳,讓秦城倍感鬱悶,他這麼完美的八塊腹肌,不知道吸引多少女人尖叫了,她居然多看一眼都不看。
“現在感覺怎麼樣?”蘇畫墨收完了銀針問道。
秦城試著運氣,發現沒什麼大礙了,說道:“沒事了,念念怎麼樣了?”
“她也沒事了,我緊趕慢趕的還是晚了一步。讓她闖了大禍還連累你受傷。”蘇畫墨有些歉意的說道。
秦城聽出她語氣裡的歉意,從床上下來一邊找衣服穿一邊說道:“念念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你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歸結到自己身上。她昨晚發病怎麼是那個樣子?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蘇畫墨被他的前半句話說的一怔,從小到大,她的母親就嚴格的要求她學巫蠱之術,那時候還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定要學這些,而且要比所有人都學得好。
長大一點的時候她知道了,母親想救另外一個女孩。她自己沒有能力,就希望自己能幫她完成這個心願。第一次看到母親露出笑容,是在自己第一次救了韓一念之後。
那時自己幾乎耗盡了真氣才把韓一念救醒,可母親卻什麼話都沒對自己說,反而抱起韓一念又親又抱。自那之後,母親對她的教導越發嚴厲,她也越發的明白,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韓一念活著。
母親讓她把韓一念當成一種責任,她便就把韓一念當成自己的責任。可現在秦城說韓一念不是她一個人的責任,讓她繁重的心突然輕了些許。
“畫墨?”秦城衣服都穿好了也沒聽到蘇畫墨的回答,不知道她又走神去了哪裡。
蘇畫墨猛然回神,說道:“她每次殺人都是發病最嚴重的時候,蠱毒在她體內侵蝕的時間長了,會逐漸影響她的神經錯亂。導致她在發病的時候出現人格分裂的現象。
比如平常她很討厭一個人,心底如果產生想讓對方消失的念頭,這種念頭就會導致她發病,那在她發病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會去殺人”。
秦城駭然:“這麼說這不是念念第一次想殺人?”
蘇畫墨搖搖頭:“威海警隊的那幾宗到現在都偵破不了的案件,都是念念乾的。她的善惡觀非常強烈,如果有人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又沒有得到懲罰,她心底就會憤怒,憤怒是誘發她發病的首要因素”。
秦城驚訝的張了張嘴巴,那幾宗案件他當然是知道的,老邪鬼還親自找上門請偵探社查過這事,當時韓一念也在。對了,他想起來了,韓一念那時候好像看到那些照片情緒挺大的,叫嚷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