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院長怎麼會放人的?”
“澹臺奎象。”雅萱道。
“哦,那就是了。”夏青陽道:“等過幾天再去看她吧。”
雅萱聞言張了張嘴,最終卻沒有說什麼。
夏青陽雖覺雅萱的言行有些奇怪,卻也沒有深思,只當是她剛從昏迷中醒來,或許還不大清醒的緣故。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去前線與獸族作戰,還是留在學院中靜修?”雅萱問道。
夏青陽沉吟道:“如若與獸族開戰,我肯定是要去的,不過眼下還有一件要緊之事。”
“侯家寨?”雅萱道。
夏青陽點點頭:“沒錯,我得到線索應該是獸族狼族的一個族群出手,但具體是哪一個族群卻不得而知,去了一趟侯家寨也毫無所獲。”
說完夏青陽就靜靜的看著雅萱,後者與他對視了幾秒鐘,抬手捋了捋額前秀髮,笑道:“你不必這麼看著我,當初我的確是沒對你說實話,能夠雲闕城找到你並非是因為在侯家寨發現了蛛絲馬跡,而是我推算出來的。”
“推算?這究竟是一種什麼魂技?”夏青陽最近接觸推測二字忽然變得多了起來,院長、梅蘭裳、宛家乾坤典似乎都精於此道,沒想到雅萱竟然也懂。
雅萱搖頭笑道:“不是魂技,準確的說是一種演算法,你境界未到,說了也不懂。”
夏青陽撇撇嘴,心道:如今我也是卓越魂師,與你境界相同,怎麼就境界不到了。
雅萱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也沒做解釋,只是道:“以後你接觸到了,自然就會理解。可惜我還沒有痊癒,沒法施展推算之術,否則根據你這條線索或許可以推算出來也說不定。”
夏青陽趕緊道:“不打緊,你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話到此處,雅萱忽然站起身來,走到了夏青陽身前,伸手撫上了夏青陽的額頭,嘆道:“算起來這是你第三次捨身救我了,不瞞你說,剛開始接觸你我是有私心的,我以為你就是玲瓏之心,等你和秋月想見之時,或許可以激發出什麼,想不到是我猜錯了。”
夏青陽眉毛一挑,隨即苦笑道:“原來那些人是你派去的?看來秋月是誤會了。”
雅萱道:“也不是我派去的,只是借了血色樓之手而已,不過就算我不插手,他們也會這麼做,因為之前所有人都以為你就是玲瓏之心。”
“血色樓?秋月似乎與他們早有仇怨。”夏青陽思索道:“莫非血色樓的背後就是皇朝裡那位?”
“不錯。”雅萱點頭肯定了夏青陽的猜測,繼續道:“秋月也沒那麼簡單,她或許早已察覺自己的父親出了問題,所以一直暗中接受澹臺奎象的安排。”
說到這兒,夏青陽忽然抬頭道:“姐,你就是玲瓏之心吧?你與秋月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我不知道。”雅萱嘆道:“我為此請教過院長,就連他也說不清楚,但在經歷過精血煉魂陣之後,我內心卻無比害怕與秋月相見。”
“沒那麼邪乎吧?”夏青陽道。
“不!”雅萱道:“不是心理作用,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只覺得與她相見,就意味著毀滅。”
夏青陽從未見過雅萱是如此狀態,印象中她是那種淡雅如仙,泰山崩於面前而不變色之人,何曾展露出過這種小女兒姿態。
“姐,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讓你受到傷害。”夏青陽堅定的說道。
“姐相信你。”雅萱說著,竟作出了一個讓夏青陽意想不到的動作,雙手扶住他的腦袋,同時身子往前一靠,這樣一來就變成了夏青陽的頭拱進了雅萱的懷裡。
夏青陽開始覺得有些尷尬,其實雅萱雙手並沒有用力,他自然可以輕鬆掙脫,可他為什麼要掙脫?
他可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