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裹上,去給他拿藥,而且問道,“要不要吃點東西了再吃藥,這樣不傷胃,或者,叫個醫生先過來給看看。”
張洹身體酸痠軟軟的,而且隨著意識越來越清醒,他分明感受到身後那難以啟齒的地方的彆扭難受,只是他一時不會去想趙臻趁人之危,而是想到了自己難道有便秘傷了這個問題。
他難受到不行,對趙臻說話也不客氣,語氣很衝地道,“吃點藥就行了,我不看醫生。”
趙臻下樓去,一大早給家庭醫生打電話諮詢張洹吃藥的問題,又把保姆叫起來按照他的要求配藥,他關心著張洹的身體,對張洹起來並沒有為昨晚的事情發飆而覺得高興,這說明張洹其實不介意被他那麼做的。他現在還不知道張洹只是還後知後覺地沒有發現而已。
趙臻拿著藥端著水上樓進臥室的時候,發現張洹已經從床上起來了,臉色很不好地站在屋子中間。
看到趙臻進屋,他就含著怒氣地把趙臻瞪著,胸膛起伏,想來是怒氣上湧地非常厲害。
趙臻看他這樣,以為他身體難受,便關心地問道,“是不是身體難受得厲害?先去床上躺著吧,我還是叫醫生過來看看好了。”
張洹看趙臻居然一副無事人的模樣,就磨牙起來,心想這個罪魁禍首,居然趁著他醉酒無意識對他做了那種事情,他再也壓抑不住怒氣,幾乎是吼著朝趙臻撲上去,“趙臻,你這個王八蛋,你對我做了些什麼!”
趙臻看他來勢洶洶,驚訝了一瞬間,就趕緊張開手把撲過來打他的他抱住了,張洹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他身上,他還要趕緊道,“別激動,別激動,小心身體難受!”
張洹幾乎眼裡冒火,又是惱怒,又是無奈,氣憤,不滿,羞惱,又拿趙臻沒辦法,他像只困獸一樣地推開趙臻,往後退了兩步,但因為屁股痛,腳步都不穩。
他抬著手,用手指指著趙臻想罵人,但是又不知道怎麼罵,只能自己羞怒不已,又全沒辦法。
趙臻趕緊把手裡的藥和水杯放一邊,然後過來安撫張洹,但是還沒近身,張洹就抬腿踢他,但是一抬腿,張洹又扯到了身後的痛楚,不由又皺起了眉,狠罵了一句,“shit!”
趙臻這才明白了,剛才張洹沒發飆不是因為他接受了,而是因為他那時候沒有發現問題。
要說張洹是怎麼發現自己被趙臻做了的,他剛才起床上廁所,下床後越發覺得屁股痛得厲害,走路非常不自在,他不是傻子,這時候便發現了這其中有問題,不只是便秘傷了那裡那麼簡單,上完衛生間,他去找了證據,不僅是他身體上的證據,例如身後有被使用過的跡象,身體上被趙臻弄出來的吻痕,而且,還有更直接的證據,例如,垃圾桶裡的套子,還有趙臻沒有拿出去的,放在一邊的藤條簍子裡的髒了的床單被套。
這下,張洹怎麼可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趙臻趁著他醉酒的時候把他做了。
張洹無論怎麼努力回想,都無法想起昨晚上床上那些事情,他是一個醉酒後完全不記得醉酒過程中事情的人。
他難受極了,不僅是被做了,而且是被在自己完全不清醒的情況下做了,他覺得這極大地傷害了他的尊嚴。
他對趙臻氣惱不已,但是做都做了,也知道不可能挽回了,當然,也不能因為被趙臻做了就又像上次那樣亂髮脾氣說分手。
不過,總之,他非常不好受就是了。
趙臻看張洹難受,也不在意他在發脾氣了,溫言軟語地勸他,道,“身體難受,還是先養著吧,別的事情,我們接下來說好不好?這樣發脾氣又有什麼用處。”
張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正確的,但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紅著眼瞪著趙臻,惡狠狠地道,“你必須還回來,你得讓我壓你賠給我。”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