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人的確很好,卻沒有這兩樣東西。”
林崢拍案而起:“這就是你今天要同我講的話麼。這就是你成天不沾家…”說到此處,指著趙高平憤怒地吼著:“和這些男人在一起的原因嗎?而這些原因,就可以讓你原本才華橫溢的男人,被你逼迫的葬身礦井下,讓你那原本應該上了大學的兒子背井離鄉,獨自到外面討生活。我破產的時候,你在哪裡,我瘋了的時候你在哪裡?”
林崢身上的儒雅傾刻間便被悲憤吞沒,他淚流滿頤,滿腹悲愴,就像一個失怙悲吼的幼獅。那神情令屋裡的人都黯然無語。
趙高平驚慄地拉了拉謝惠萍的衣角,她這才想起此行的重要目的。她拭了拭眼角的淚:“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父子,我也不求你的原諒。但我們終究是母子一場。我現在遇到了難處,希望你看在這個情份上,拉我們一把。”
林崢緩緩地坐下,低頭品起茶來,心中一陣狂笑,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他品了口茶,抬起頭來,極力澄去眸中的貪婪,使它顯得分外清澈真誠:“我雖然恨你,但你畢竟是我的母親,所以你有了難處,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謝惠萍乍聞此語,越發感涕:“孩子,是媽對不起你啊。”
苗巧鳳忙過來安慰她:“伯母,今天把事說開了,心結也就開啟了。我和林崢會孝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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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惠萍拉著苗巧鳳坐在她的身邊,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裡,拍著她的手說:“兒啊,你是媽相中的,林家的媳婦非你莫屬了。”苗巧鳳羞怯地低下了頭,心裡卻甜的似喝了蜜了。
越高平咳嗽了一聲,謝惠萍這才對林崢說:“孩兒啊,炭價連著跌了四五年,貨主還拖欠煤款,生意慘淡哪!你趙叔和我商量,再這麼下去,我們非破產不可。你和中正的關係很好的,能不能和上面遞個話,讓他買我們的煤。”
林崢嘿嘿一笑:“你說的真輕巧,好像中正是自家開的似的。人家長期和晉煤大同合作,憑什麼買我們的煤。”
趙高平終是忍不住了:“我們的煤價低,熱量足啊。”
“運輸呢?總不能用汽車拉吧?”
“我們的礦有小火車道,能搞到車皮的。”
林崢心中越發狂喜,他微微一笑:“和上面接觸是沒有問題,可人家答不答應那就很難說,我只能說盡力而為。”
趙高平咬了咬牙:“如果你肯輸通這個渠道,我情願讓給你一半的股份。”
“哼,你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幫你,是因為我是她的兒子。如果單論是你,就是把整個礦給我,我也未必肯搭這個線的。”
“是,是,是。”
林崢嘆了口氣:“和中正溝通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解決的事兒,遠水解不得近渴。這段日子,你怎麼辦?”
趙高平的神情萎糜了下來:“只能礙了。”
林崢的神情嚴肅起來:“你的意思,是讓她繼續跟著你過苦日子。”
謝惠萍鼻子抽泣了一下,趙高平羞愧的低下了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林崢故作嘆息:“唉,這個行業現在正值低谷,也不曉得什麼時候能夠復甦。她年紀大了,不必前幾年,再說也沒吃過什麼苦。做為她的兒子無論如何是不能看她這樣過日子的。你總的拿出個解決的方案來。”
“那就只有賣礦,可誰買啊?”
林崢要的就是這句話:“確實啊,這兩年煤礦成了臭狗屎,人家人厭。不過呢,看在她的面子上,我還是願意拉你一把的。如果你願意,我願意給你一百萬,接過你的礦包括你所有的債務。”
趙高平先是一陣驚喜,而後卻又狐疑起來。煤礦這麼難搞,他為什麼還要花這麼大的價錢來收購我的礦呢,難道這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