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沒有多大的地方給他們放酒,而且有趙隆這個管事在,對他們更是嚴格看管,酒多誤事,即使是閒的發慌也是不會給喝酒的,不管是周為還是船上的其餘人都按著規矩來。
“今天我不管你們,周東你有多少窖藏可別心疼,我今天要喝個夠勁。”趙隆坐在中間,端起桌上的酒盞就是一口,很是意猶未盡,酒杯實在太小,一口連饞都解不了。
酒這東西,誰不喜歡,他在船上也是憋得慌,兵法有云,律人先律己,他當然要以身作則,也就盼著回到岸上的時間大醉一場。
“來來,給水公子滿上……”趙隆招手隨侍一旁的婢女上前倒酒,“給爺拿碗過來,這小玩意喝起來太毛毛雨了。”
幾人很是率性,可是他們卻沒注意到一旁的龍廷軻微皺的眉頭,龍廷軻覺得他以往的記憶又在作祟了,也可以說是在給他提示,看到他們這種粗魯行徑,他總是有種自己和他們格格不入的感覺,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在東蓬島和島民一起勞作,他就覺得自己天生不是和他們為伍的。
他想他以前一定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只人是這一點的提示卻不能勾起他更多的記憶,雖然排斥趙隆他們這一派的作風,但是他卻是沒在臉上流露出嫌惡來。
“趙叔,東叔,為叔,好酒量。”說著也將酒盞中的一飲而盡,倒扣了一下,顯示自己喝光了,隨即對著上來添酒的侍女揮了揮手,“給我也換大的。”
“好,我就喜歡這樣爽快的,”周東對著龍廷軻比了個大拇指,“喝酒就該答完喝,只有那些文人文士扭扭歪歪的才用這種小杯喝,這東西喝上幾十杯都喝不出個酒味來!”
“水某大膽問一句,幾位大叔是做什麼的?常年在海上跑一定很辛苦……”
聞言,幾人都是沉默的嘆了口氣。
“是啊,海上陰晴不定的,一會兒就是下雨,一會兒就是暴雨的,我這輩子算是見識的多了,這海以後真是能不去就不去……”周為感慨道,但是卻沒有給予龍廷軻正面的答案,這答案也是絕對不會說給他聽的。
“說這些讓人不快的事做什麼?來來,喝酒喝酒……”趙隆岔開話題,他和他們的船一起航行了一個多月,也沒見他們對他們的事情有多麼的興趣來打探,怎麼現在一時間就有了興趣來打探,這讓他提了下心,卻也未多做思考。
龍廷軻見兩人將他的話題一下子就錯開了去,面上不惱,“是啊,我該罰,該罰,小染現在是提到海就臉色變了,這幾個月她是受了驚嚇了,知道我現在提起這些不愉快的事,得不理我這個做哥哥的了。”
龍廷軻的話引得幾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取笑他是個聽妹妹話的。
再說另一邊,蘇煙染藉著尿遁離了席,跟著丫鬟的指引向著茅房而去。
“晏霖,靈物在哪裡?你好好感應,我們先去探上一探。”蘇煙染和晏霖在暗地裡交流道。
聽到蘇煙染要帶著他去找靈物,晏霖立即詐屍般的活了過來,雖然是在黑暗的袖子中看不見,但是那雙金瞳卻是瞬間興奮的睜大了,頭也昂了起來。
蘇煙染一手撫著盤在手臂上的晏霖,就是為了阻止他一時間腦袋過熱就忘了她交代的話,此時晏霖正好被她將他的小龍頭給壓住了,不然他就要作勢滑出她的袖子來了。
“別亂動。”蘇煙染警告道。
晏霖立時乖乖的將腦袋縮了回去,指使著蘇煙染路線。
一路慢走,倒也是和前面打著燈籠帶路的婢女走的路一致,蘇煙染不禁心跳,不會又來個那麼巧,晏霖說的什麼勞什子靈物是在茅廁裡吧……
好在接下來到了一個岔口的時候,晏霖指的路和婢女帶的路有了差別。
四下一看,蘇煙染手一揚,點了帶路的婢女的穴道,她將她將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