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背景也不一般,可嵩浦谷的首座是誰啊?佛祖的親傳弟子,誰的面子他都不會賣的。
就在廣信自責、擔憂之際,姜雲負傷而回,這才讓廣信放下心來。出於愧疚之心,廣信把姜雲硬留在寺中養傷。
面對恭敬的廣信,姜雲也很無語,這是一位對陣道無比痴迷的人。對於這種人,姜雲心裡只有敬佩之心。
“戒兄啊,依你看,有什麼辦法可以進入嵩浦谷呢?”
廣通道:“大師,我看你還是死了那份心吧。從沒有外人,可以不經佛祖允許進入谷內的。你上次這麼硬闖,還能撿回一條命來,已經是萬幸了啊!以後,這種傻事,可別做了。我們陣道,可少不了你這位天才啊!”
姜雲捏著下巴,思考狀,“難道……真要去求佛祖?”
姜雲這句話可把廣信給嚇了一跳,暗道:“難道他真是佛祖弟子?否則,他區區一羅漢如何能見佛祖?不過,究竟是哪位佛祖能**出如此驚才絕豔的陣法師啊?沒聽說哪位佛祖在陣道上有什麼高深的造詣啊?”
姜雲搖搖頭,“不可,不可,時候未到啊!”
廣信詫異地道:“大師,您說什麼?”
姜雲趕緊擺擺手,“沒什麼,沒什麼,哈哈哈!”
廣信笑了:“其實大師想去嵩浦谷,也不是什麼難事。”
姜雲一把拽住廣信的衣衫,“真的?你怎麼不早說?”
“大師上次走得急,又沒說你要去幹什麼。我怎麼說啊?”
姜雲急道:“快說快說,怎麼去?”
廣信呵呵一笑,“那嵩浦谷內既然有大陣,那肯定免不了需要陣法師的維護。”
姜雲眼睛一亮,右拳一擊左掌,“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
廣通道:“我師父增長意如來是七級陣法師,嵩浦谷內的大陣,當年他自然也參與佈設了的。這些年,師父門下的弟子也都常年輪換著去嵩浦谷。如果大師需要,我可以向師父推薦於你。不過……”
姜雲問道:“不過什麼?”
廣信苦笑道:“那你得拜我師父為師。”
姜雲一聽,就呆住了,“這……這不行啊!”
廣信心裡暗暗好笑,“如果你真是佛祖弟子,這當然不行啊!”
“戒兄,還有什麼好辦法?”
“駐守嵩浦谷的人也是千年一換,如今時間也差不多了,如果你有訊息來源,大可去打聽一下。然後再託人,以隨從的身份進去。”
“隨從?”姜雲不解地道
廣信笑道:“自然是隨從。嵩浦谷內修為最低的人都是羅漢,大師要進去,又不想以我師傅弟子的名義進去,自然就只能當隨從了啊!”
姜雲撓撓頭,“那是,那是……只是戒兄啊,這方面我也沒門路啊!”
“這可就難辦了啊!”廣通道:“除這兩條路外,沒有其他辦法了,除非佛祖下令。”
看著姜雲陷入了沉思,廣信意味深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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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之內,沒什麼裝飾,只擺了幾張桌椅。
正座之上,坐著一彪形大漢,旁邊是一老頭相陪。
沖虛跪在地上,忐忑不安地看著正座的人,那是遠古先民的酋長帝鴻。
帝鴻實在是忍不住,站了起來,走到沖虛面前。沖虛身高不過三尺,又是跪在地上。而這個酋長至少有三米高,生得五大三粗的。沖虛的頭和身子差不多呈九十度,方才能看到酋長帝鴻的臉。
帝鴻一根手指頭指著沖虛,喋喋不休地罵了足有數個時辰。作為遠古一族的天才人物,如今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身為酋長的帝鴻,怎麼不火冒三丈?
尤其是當年沖虛硬要入世,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