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的。”
這時蔣文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他竟不敢私自闖進來,可見這位蔣大小姐平日在神將門有多麼得威風。只聽蔣文青在門外道:“玉如,剛才是不是有個男人闖進了你的房間?”
笑天閉起了眼睛,已準備認命。
蔣玉如道:“不錯,剛才是有個男人闖了進來,不過已從後面的窗子逃跑了,只怕是逃向後花園去了,大哥你快去追吧!”
蔣文青道:“好的,玉如你好好休息吧,為兄就不打擾你了。”說罷,竟與如雲匆匆而去。笑天做夢都想不到這刁蠻的大小姐會這樣回答,心裡又驚又喜,竟呆住了。
笑天終於忍不住問道:“蔣……蔣小姐為什麼要救我?”蔣玉如卻不答話,只是緩緩地關上了窗戶。笑天又問道:“你我不過只有一面之緣,你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時那小姐才道:“一面之緣已叫我忘不掉……”好象覺出自己的話有些語病,臉上一紅,改口道:“一面之緣已讓我如此恨你,我救你自然是為了消我心頭之恨。”
笑天笑道:“哦?原來救人也可以解恨的嗎?那小姐不妨多救幾個好了,這樣你也就永遠不會有仇恨了。”
聽到笑天還是那種滿不在乎的語氣,蔣玉如心下又開始冒火,道:“救別人不能解恨,但救你卻可以。因為我救你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好好的折磨你。”如此狠毒的話自她口中說出,笑天卻聽得有些不倫不類,笑道:“原來蔣大小姐竟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想來這‘多才仙子’的名號也該換上一換了。”蔣玉如奇道:“換成什麼?”
笑天笑道:“自然是‘辣手仙子’了,下手毒辣,心如蛇蠍。”也許蔣玉如是氣過頭了,此刻竟平靜地道:“不管怎麼說,我都算救了你一次,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嗎?就算是報恩也行啊。”
看到蔣玉如的樣子,笑天知道自己說得過火了,不論如何她總算救了自己。笑天看了蔣玉如一眼,歉然地道:“對不起,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蔣玉如卻突然呆住了,愣愣地望著笑天,似乎不相信眼前這人竟是笑天一般。半晌,她才低聲道:“你……你竟然會認錯?我沒有聽錯吧!”笑天道:“難道我在你的印象中竟這麼的壞嗎?認個錯也值得你如此吃驚?”蔣玉如忙道:“不是,不是,當時是我太過蠻橫了。”說著,竟低下了頭。如果此時蔣文青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懷疑自己妹妹是不是吃錯了藥,竟也有肯低頭的時候。
半晌,兩人就這樣默默地對視著,彼此的心跳都互能耳聞。蔣玉如突然笑道:“你看起來也不是那麼面目可憎嘛!”笑天也笑道:“其實你也有可愛的一面哦,不過平日太過蠻橫,所以顯現不出罷了。”蔣玉如輕輕地掰弄著自己的手指,道:“真的嗎?你是第一個說我可愛的人,謝謝你。”笑天笑道:“剛才還要折磨我呢,此刻卻又來謝我了,你說有不有趣?”
蔣玉如佯嗔道:“還不都是你害的。”頓了一頓,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對笑天道:“聽春蘭說你是七絕散人的弟子,那你的琴藝一定很高嘍,不如給我奏上一曲吧!”
笑天卻道:“奏一曲倒是沒什麼打緊,但我怕把門外的狐狸引了進來就麻煩了。”蔣玉如一怔,道:“狐狸?哪來的狐狸?哦,你不會說我哥他們吧,我看他們不像狐狸,反而你倒像只狐狸。”
笑天道:“我是被獵人抓捕的狐狸,那你是什麼?”蔣玉如嬌笑道:“那我自然是救了狐狸的小姑娘了,只可惜那小狐狸不僅不知道報恩,反而咬了我一口。”
笑天暗道:“好你個蔣玉如,找著機會就諷刺我。”口中卻道:“誰叫那小姑娘對狐狸不安好心來,狐狸對危險的感知性可是非常高的,遇到危險都能及時地做出反應。”
蔣玉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