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好主意。要是孃的腦子有你這麼聰明,或者娘能早幾年遇到你,伯通他就不用在桃花島吃這麼多年的苦了。”
瑛姑一激動,買了一匹快馬,帶著我日夜趕路,直奔舟山。我差點兒被顛去了半條命。好多次都是半夢半醒地,發現又換了一匹新馬。到了舟山,由於沒人願意去桃花島,幾句談不攏,瑛姑抽出一把鋥亮的匕首,抵住一個船伕的脖子,逼得那人手軟腳軟地答應了。
我躺在甲板上看著海天一線,吹著涼爽的海風,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醒來一看,天已經黑了,小船不翼而飛,我本人躺在一塊草坪上。合著我已經在桃花島了?站起身來,看見了不遠處的濃煙,十來個漢子在救火,五六個正在攔住瑛姑。
這時一個青衣飄飄的美大叔從天而降,輕飄飄一掌過去,瑛姑就被拍飛好幾米。我呼號著飛奔過去:“黃島主饒命啊!火是我放的。你要殺殺我!不要殺我阿孃。”
跟著黃蓉闖江湖
“滾!”黃藥師一掌把我也拍飛了。MD,丫虐待兒童。眼見著這牛人要走,我連滾帶爬地堵在他前頭給他磕頭,作哭天抹淚狀:“黃島主,你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求求你帶我們去見我阿爹周伯通。”
黃藥師明顯地噎了一下:“你們是周伯通的什麼人?”我豁出去了,抬頭挺胸一仰脖,對著黃藥師的那張冰塊臉大義凜然道:“他老婆和他幹閨女。”
黃藥師的眼珠子轉了幾轉,二話不說轉身就往前走,步子明顯慢悠悠的。我趕緊把瑛姑攙起來拍拍灰,“阿孃你沒事吧?我們可以去見阿爹啦。”瑛姑點點頭,蒼白的臉上泛起淡淡的喜色,手腳卻止不住地發顫。
跟著黃藥師七拐八繞,轉了不知多少個圈,總算到了一個山洞口,黃藥師一閃不見了人影。瑛姑突然止步,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臉,又整了整釵髻,拉了拉衣角,滿面柔情地問道:“乖女兒,阿孃看上去還順眼嗎?”我趕緊大力地點頭,豎起大拇指道:“順眼順眼!簡直傾國傾城!沉魚落雁!”
“黃老邪!是不是你來了?”一個衣著邋遢、鬍鬚很長、身材圓滾滾的人從洞裡鑽出來。長這麼喜感肯定是傳說中的老頑童了。我瞅準機會衝上去一把抱住他大聲地喊:“阿爹!阿爹!”老頑童受驚不小:“女娃娃,你可不要亂叫啊。”
瑛姑柔聲道:“伯通。”老頑童的聲音明顯地一顫:“劉貴妃?”他的長鬍須抖了一抖,根本沒看瑛姑一眼,推開我撒腿就跑。瑛姑追了幾步跌在了地上,淚飛頓作傾盆雨。這個老頑童,真不是東西!
我們在洞裡呆了三天,老頑童都沒有露面。但是每次黃藥師的啞僕給我們送飯的時候,我都會發現飯菜被人動過了。所以我估計老頑童肯定躲在某個角落,瞄準飯點就半道打劫。
我尾隨著啞僕回去,想沿途作些記號,結果沒走多遠,啞僕就不見人影。我悻悻地正要回去,發現地上有隻小烏龜。我知道這一定是周伯通的玩意兒,就跟著它往前走。拐了幾個彎,小烏龜停下來不動了。我坐在地上,敲著它軟軟的小腦瓜和硬硬的殼,玩得不亦樂乎。
“女娃娃!”周伯通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站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我故意背過身去,“哼”了一聲不理他。他又堵在我前面,毛毛地看著我:“我有個事要問你。”然後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四下沒人,才低聲湊過來,神神秘秘道:“你的頭上有幾個旋兒?”
我就知道他會問這種白痴問題,白他一眼:“你不會自己看啊。”他真的湊上來摸了下我的頭,又是嘆氣又是大笑,“是一個旋。不像我。我怕我自己還做過什麼錯事又不記得。”
我把小烏龜往他懷裡一摔,十分蘿莉地撅著嘴小手朝他一指:“阿爹,你怎麼這麼說我?我要生氣了。”周伯童哆嗦了一下,小烏龜四仰八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