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說的不無道理,但這個國家已經徹底傷透了我的心,讓我實在愛不起來了。說實在的,從本意上來說,我起初並沒有傷害這個國家的意圖,當年出逃,我也只是無奈而為。但出走國外後,生計為上,總要活命吧。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我們陷入了蘇俄情治部門佈下的圈套 ;,進而愈陷愈深,最後就‘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了。從李洪樞的字裡句間,的確能夠體會到他的一派無奈。”
“畢竟是老革命的後代,基本素質還是有的。”呂鎮湘說道。
“張哥繼續擺弄著那張口吐蓮花的不爛之舌,利用現身說法,對李洪樞做起了說服工作:對於李兄的處境,我是非常理解的。作為身在海外的華人一分子,我深深地感到,要融入一個陌生的國度,融入別人的社會,是一件極其不容易的事情,不管你怎麼奮鬥、賣命,不論你取得多大成功,你還是很難被他們完全接受的,尤其是你這種叛國投敵的人員,他們在拼命使用你的同時,人家打心裡是瞧不起你的。一個連自己的國家都要背叛、傷害的人,很難讓人覺得你是一個值得信賴和尊敬的人!”
“張兄弟真是到了苦口婆心的地步了,太值得可敬可愛了。”李豔紅說道。
“李姐姐,張大哥還沒有娶老婆,你也沒有嫁人,你既然感到他那麼可敬可愛,那就勇敢一把,和他轟轟烈烈的愛上一場得了。”羅敏大大咧咧的說道。
“小敏,別胡說,這裡的可敬可愛,與那種愛不是一樣的。”李豔紅解釋道。
“有什麼不一樣?”羅敏問道。
第一千四百五十二章 浪子回頭金不換(二更求花)
李豔紅道:“當然不一樣了。大家常說解放軍是可敬可愛的人,你難道要嫁給解放軍?”
“當然可以了,只要條件合適,我就嫁給咱們最可愛的人!”
“大家還說工人兄弟是可敬可愛的人,你難道也要嫁給工人兄弟?”
“這有什麼?我當然可以嫁給無產階級革命的先鋒隊了。”
“大家還說農民老爺爺是可敬可愛的人,你難道也要嫁給他們?”
“往前推500年,誰不是農民呀?我當然可以嫁給農民老爺爺,不對,我可以嫁給年輕農民,但不能嫁給農民老爺爺。”
“為什麼?”
“我一個青春無敵的小美女,嫁給一個糟老頭子,還是個老農民,你說我這不是有病嗎?我也太吃虧了不是?”
“哈!”羅敏的信口開河,胡說八道,逗得大家再一次笑了起來。
“小敏,你就別活寶了,還是聽你耿倩姐姐講故事吧。”呂大鈺道。
“好吧。耿倩姐姐,請你老人家繼續吧。”羅敏對耿倩說道。
耿倩極少說道:“在聽了張哥一番語重心長的話後,李洪樞道:張老弟所言不虛,我在蘇聯情報部門工作期間,在很長時間內並未得到他們的充分信任。他們甚至曾經懷疑是我華夏派來的間諜人員,對我進行了嚴格的考察工作。在透過他們各種方式的測試、甄別後,我才最終成了克格勃遠東情報站的一名情報人員。即便這樣,我和同事之間還是無法建立起相互信任的關係。他們之所以嘲笑我,甚至辱罵我,蓋因我是一名華夏國的叛國者!”
“這傢伙罪有應得!活該!”梁莉惡狠狠的說道。
“看到李洪樞的態度有所改變,張哥接著單刀直入的問道:既然李兄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和所處的處境,現在有什麼新的打算嗎?”
“他怎麼說?”呂大鈺問道。
“他說:我記得華夏有句俗話,上船容易下船難,我既然上了這條賊船,就由不得自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否則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兩頭都不落好了。”
“不用說,你張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