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癖,一定要把小屋子收拾地井井有條,但是屋子中沒有他的身影就顯得空落落的,一股孤寂失落的感覺襲上心頭,鼻子一酸,肆無忌憚地大哭起來。
我抱起一個抱枕,把頭埋在其中,還能聞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但是一切都變了,不是嗎?他消失了,消失地無影無蹤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迷迷糊糊中不知哭了多久,我小睡了一會兒,赫然驚醒,對了!碧赤雙色鐲,我還能回去!
我抬起手臂,發現左手腕上什麼都沒有。
怎麼回事?明明就戴在我的手上啊?會不會落在醫院了?
我立即起身隨手抄起鑰匙,大半夜往醫院趕去。
*** ***
走到那間病房門前,我駐足停頓了一下。心裡有些猶豫,這樣深夜拜訪會不會打攪到他休息?我們只是陌生人,會不會太唐突了?
他應該睡著了,要不我偷偷溜進去找找?
因為方便醫生護士尋訪,病房都不上鎖。為了小聲,我脫下了細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按下門把,躡手躡腳走了進去。
還好留了一盞床頭燈,裡面的擺設都能辨析清輪廓,也不至於到處磕磕碰碰發出響聲。
我跪了下去,在地上摸索著。我醒過來後,就躺在這裡,應該在這一塊。
“啪!”一聲開關的聲音突然響起,擊碎了夜的沉寂。
“請問,你在幹什麼?!”凌然的聲音從額頭傳來。
我頓時感到全身一顫,一股冷氣從腳底直往上冒。應該怎麼辦啊?裝夢遊?眼下就這麼辦吧!
我裝做大夢初醒般,揉揉惺忪的眼睛,茫然四顧,“我怎麼會在這裡啊?”
景辰坐在床上,抱胸,一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這個……應該我來問你吧?”
“我,我有那個夢遊症。”
景辰嘴角一勾,輕笑一聲,“我看你不是夢遊,而是‘謊’遊吧!說,你半夜三更到我的病房裡來幹什麼?”他突然彎下腰,湊近我,“你是來投懷送抱勾引我的!”
他的語氣相當肯定就好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勾引他?他的自我感覺也太好了吧!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認為全世界的女人都對你有意思啊?”
“這個我不確定,但是我確定你對我有意思。”景辰衝我眨眨眼,“既然我長得像你的老情人,你又找不到他了,要不,我們湊合一下?”
“湊合你個頭啊!我只不過是來找丟失的一樣東西而已。”
“什麼東西?”
我掃視了一下地面都沒有,站了起來,瞪了他一眼,“你管不著!”我拍拍手上的塵土,“既然找不著我,那我就走啦!”
我正準備拍拍屁股,打算走人的時候,手臂被他拉住,一用力——
我摔在了床上,我朝他大吼,“你幹什啊?”
“我把我這兒當成菜市場了嗎?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這話聽上去怎麼像黑社會老大啊。
“呵呵……”我朝他傻笑一番,“你是不是古惑仔的電影看多了啊?”
“你半夜闖入我的病房,影響到我的睡眠,我要你補償我的精神損失!”景辰壓住了我的雙肩,我讓我動彈不得。
我朝著他的俊臉破口大罵,“你訛詐!你勒索!我要告你!”
“要不要我幫你請一名律師?你覺得對簿法院,你的勝算有多少?”景辰見我吃癟的表情,咧嘴笑著說道:“我要的補償很簡單,明天我要出院,你就來當我的貼身女傭,照顧我的生活起居。”
女傭?虧他想得出來,“家政中心有許多待業的女傭,她們會很樂意為景先生服務的。”
“你難道就不樂意了?”他頭慢慢地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