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莊煜聲音淡淡,“當年我們一家還有爺爺出去旅遊,回來的時候車子剎車失靈,車子撞到了石壁上。我跟爺爺坐在後面,爺爺為了護著我,所以腿被壓壞了。”回想起那年的事,他的心依舊很痛。
親眼目睹父母雙亡的場景,面臨死亡的恐懼,每每夜醒時,他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左琋緊握著手,慢慢的鬆開,也緩緩的蹲下,將他抱住,“別想了,一切都過去了。”她看到了他眼裡的恐懼和害怕,眼睛蒙上的那層藍,越來越濃。
就算她不知道他的眼睛為什麼會變成藍色,她也觀察到只要他太過激動或是憤怒的時候,眼睛上就會有那樣一種顏色。
莊煜在她抱著自己的時候如同墜入無底洞的時候有一根救命繩,他緊緊的抓住,不敢放,用力的往上爬,他想看到洞頂上的光明。
“沒事,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她輕輕的撫著他的背,安撫著。
難怪,當初他會在墓園遇到他。
那個時候,他應該是去看他父母的吧。
被他擁的緊緊的,她也沒有吭一聲。
一直輕撫著他的背,在他耳邊說著“沒事了,沒事了。”
誰能想到,這樣堅毅的一個男人,會有這樣軟弱無助的一面?
再堅硬的一顆石頭被摧毀,內裡也只是一些粉塵而已。
許久,他終於鬆開了她。
“左琋,我不希望我最愛的人,都離我而去。我想好好的保護我愛的人,不想再經歷生離死別了。”他握著她的雙肩,眼裡的光芒異常的堅定。
左琋點頭,“好。我不會離開你!”
莊煜的眼角有些微微溼潤,再一次將她緊緊的抱住。
兩人,就這樣相對而跪,緊緊的擁抱著彼此,像擁抱了整個世界。
。
在A國的別墅裡又窩了幾天。
兩個如膠似膝,跟連體嬰一樣,走哪都一起。
有了那一次的深度瞭解,左琋對他也是越來越溫柔的。
當然,只是在某些需要上。
“我跟你說,你離你那個堂嫂遠一點。一看就知道她對你餘情未了,還想再續前緣。”左琋蹲在地上刨著土,將一包在路邊撿的種子散在翻新出來的土地裡。
等下一次來,就知道這些種子是什麼玩意了。
莊煜去提了水,給那些種子澆了點水,“我對她沒興趣。”
“是沒性趣還是沒興趣?”左琋歪著頭問。
“這個世上的女人只有你讓我有性趣有興趣。”莊煜回答。
左琋笑。
女人嘛,都喜歡好聽的話。
更喜歡聽男人以自己為唯一,為永遠的話。
“我突然想起,那一次在我家一早有個女人給你打電話,讓你幫陸家,是不是你堂嫂?”差一點就忘了這事了。
“嗯。”莊煜並不隱瞞。
左琋疑惑道:“這麼說來,你堂嫂跟陸家也是很熟的了。”
“應該是。”
“為什麼是應該?你沒有查過?”
“跟我無關的人,有什麼好查的?”
左琋癟嘴,“明明跟你有關。”
莊煜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盯著她。
“好啦好啦,跟你沒關,你沒興趣。”左琋投降。
“這種子能活嗎?”
“不知道。”
“……”
“莊煜啊,A國幾日遊,倒是十分豐富多彩啊。而且,收穫頗多。”左琋把種子都種好了,又去拿了一些用木棍插在地上給圍起來,再用藤條給纏上,編了一個籬笆牆。
莊煜沒想到她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