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佑教密室內,西門浩幾乎是不屑去看仍在腳邊的飯菜,沒有再被吊起,雙手反綁,雙腳被禁錮,手腕血肉模糊,可見掙脫了很久,卻無法和雙層手銬做對。
蕭茹雲口乾舌燥,有氣無力的坐靠著牆壁,強迫自己不要去看前方的飯菜,雖然一看就是人們吃剩下的,但真的很可口,香氣撲鼻,好餓啊,五天了,只有偶爾餓暈了,人們才會強行給她灌粥吃,冷漠的瞅著門忍耐。
她絕對不會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去吃那碗裡的東西,寧願被餓死,這就是她和硯青的不同,硯青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就算是給她倒在地上,她都會為了保命而吃,可她不一樣,看似是幾個人裡最柔弱的一個,但倔強起來,無人能比。
幾天裡,沒有和身邊的男人說過一句話,也很後悔來了,這是來遭罪啊。
‘咕咕咕’
肚子叫得厲害。
西門浩聞言偏頭看去,見那快體力不支的模樣甚是心疼,他知道她有多想去吃那些食物,卻拉不下臉,而他又何嘗不是?這代表著一個男人的尊嚴正被人一點一點的剝離軀體,後放在腳下不停的踐踏,要一個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學狗,幾乎是不可能。
特別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更不能做得那麼狼狽,所以沒有想過為了活命就被人牽著鼻子走。
咳咳咳咳咳!茹雲突然猛咳了起來,後癱軟下去,好似再也沒有力氣支撐了,心裡呼喚著好友們快點來救助,然後出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吃火鍋,吃得飽飽的,好餓啊,眼皮開始打架,就在快陷入昏睡時,察覺到有人在靠近,是粗重的呼吸,沒有力氣睜開眼了,她知道是西門浩。
這個時候還要趁火打劫嗎?隨便他吧,反正他就是個不會顧慮他人感受的人,還說什麼想一輩子照顧她,再也不令她傷心,現在就要因為飢渴而佔有她嗎?無恥。
果然,嘴唇貼了上來,想到要和蕭祈結婚的事,用處所有的力氣要推開時,一口飯菜落入口中,這下子,心都快震出來了,他……是怎麼吃到飯的?該不會是……驚愕的看著男人將飯喂進自己口中後,又艱難的趴到髒碗前彆扭的含了一口,後笑著看著她,示意她趕緊把嘴裡的吞下去。
或許是餓得已經快癲狂了,快速的嚼了幾口,吞嚥了下去,好吃,飯不幹燥,還有湯汁呢,就這樣,看著那個高貴的男人,那個不管怎麼被毒打的男人就這樣一口一口的將一碗飯喂進了她的嘴裡,眼淚已經打溼了小臉,哽咽道:我吃飽了,你也趕緊吃吧!
西門浩看了看另一碗,鄙夷的靠向牆道:雲逸會的男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踐踏的!輕蔑的看了看頂上方的攝像頭,送去一個邪笑,告訴著敵人,想來糟踐他,不可能,死也要死得讓人敬佩。
茹雲恢復了點精力,再次坐好,感觸是有的,心也暖暖的,如果我們是夫妻,那現在叫共患難嗎?哦不,想到這一點,立刻將好不容易伸出的頭又縮回了殼子裡,不可以被感動,絕對不可以,再次淪陷的話,就完全違背了當初的誓言。
她說過,如果再次走回頭路,就立刻出門被撞死,不想欠什麼人情吧,也趴上前,將碗裡的飯用舌頭一點一點勾進嘴兒裡,再挪動到男人面前垂頭餵了下去。
西門浩驀然睜開眼,瞅著那一厘米外的黑眸,心停止了跳動,但不想讓敵人露出得意的目光,還是偏開頭:我不餓!
西門浩,知道什麼叫大丈夫嗎?得能屈能伸,硯青說過,尊嚴和命比起來,不值一提,難道你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嗎?開始運用激將法,這樣下去,我們的胃都會出問題,說不定被救出去後,就都要在醫院過下半輩子了。
你知道的,他們就是希望看到我們這樣……唔!還未說完,小嘴又湊了上來,強行的將飯菜喂進,蹙眉淡淡的看著。
茹雲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