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本昌的老婆說,是劉本昌情婦的丈夫下的手。”
“劉本昌的兄弟現在說,是劉本昌老婆幹下的。”
“小區還沒個監控,看來,要慢慢找了。”
周知墨看著地上的螞蟻出神:“應該不是他老婆。”
“劉本昌那個體格,他老婆,不是一個重量級別的。”
“他老婆和保安沒有撒謊,她有不在場證明。”
梁一諾問他:“那我們現在去找那個女人兩口子嗎?”
找到黃杜鵑的時候,兩人有些吃驚。
在這之前,周知墨和梁一諾心裡沒有想過黃杜鵑是什麼人,但是也從來沒覺得會是一個優秀教師的身份。
中等身材,大波浪卷披散在身後,精緻的妝容,臉上的粉很白。
和劉本昌站立不穩的老婆相比,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周知墨表明身份後,問黃杜鵑:“你認識劉本昌嗎?”
黃杜鵑回答:“認識。”
周知墨問她:“有人說,幾天前,你們二人在賓館房間,被你丈夫看見了?”
黃杜鵑抿著紅唇承認了:“是有這回事。”
周知墨問她:“你們當時發生了什麼?”
黃杜鵑看著地面:“沒什麼。”
周知墨看著她:“你丈夫在哪裡?”
黃杜鵑回答:“我不知道。”
看的出來,黃杜鵑一點都不配合,周知墨隨口問道:“你下午三點到四點,這段時間在哪裡?”
黃杜鵑說:“我就在學校。”
“把你丈夫的電話給我們吧。”周知墨打算去找她丈夫問問。
黃杜鵑給了他號碼。
周知墨起身離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你和劉本昌認識多長時間了?”
黃杜鵑眼神躲閃,吸了一口氣:“很長時間了。”
周知墨看著她:“下午,劉本昌在家裡被人捅傷了。”
離開辦公室,周知墨走的很快,一直低頭不說話。
梁一諾跟上去:“師父,黃杜鵑有點怪怪的。”
周知墨腳下沒停:“哪裡怪?”
梁一諾說:“黃杜鵑坐的工位,我看了,不是她的位置。”
“而且她一直背對著窗戶,是背光的,她的臉看的不是太清。”
周知墨停下來:“對,我看了牆上貼的他們的照片,黃杜鵑的臉沒有那麼圓。”
“提起劉本昌的時候,她除了不配合之外。”
“還有一點,我給她說劉本昌受傷的事情,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很不正常的反應。”
“他們三個人肯定是剛發生過矛盾,又是親密關係。”
“聽到劉本昌受傷,不可能沒有一點表情變化,連眼神都沒有變。”
“唯一能說得通,就是黃杜鵑在這之前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劉本昌的老婆,自然不會通知她。”
“還能是誰?”
“我想,要麼是她丈夫給她說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黃杜鵑自己動手乾的。”
梁一諾思索著:“她打不過劉本昌吧?”
“劉本昌那種個頭,對付女人不成問題,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
“而且,黃杜鵑下午就在學校呀。”
周知墨看著他:“你提醒我了,走,去門房看看。”
“我進來時候,看到學校大門口有人臉識別打卡機。”
他們找到門房問保安:“有老師的課程表嗎?給我們看一下。”
保安急忙點頭,指著牆上:“就這個。”
梁一諾過去看著:“師父,下午這個班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