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小區的監控也顯示,劉振興父子二人回家的時候,宋姝儀已經離開了。”
“劉振興回來的時候,是司機去機場接的他們。”
“聯絡司機問了,把他們送到家門,劉振興就讓司機和律師回家了。”
宋姝儀聽到這裡,又哭了:“我就是笨蛋,為什麼一點都沒察覺?”
“就算把劉慶元抓進去坐牢,也比現在這樣父子相殘的好啊。”
周知墨安慰她:“事已至此,節哀順變吧。”
“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處理。”
“你去看看他們吧。”
周知墨讓梁一諾帶著宋姝儀去見劉振興二人的遺體。
宋姝儀見到遺體,自然是哭的難以自控,直接暈倒了。
送走了宋姝儀,梁一諾回到周知墨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著大長腿。
“沒有任何懸疑,結束了。”
“就是有些可惜了,劉振興的財產,相當於拱手送人了。”
周知墨說:“孩子不成器了,對父母打擊是最大的。”
梁一諾說:“劉慶元這麼愛賭博,玩得這麼大,圈子裡的人應該知道。”
“看來,我還是出去玩的太少了,錯過了這麼精彩的戲碼。”
“我居然不知道他的事情。”
“不行,今晚我要組個局,挖一挖他的過去。”
周知墨無奈的看他一眼:“你真的是無聊的不行了。”
梁一諾笑著說:“你說劉慶元,這樣執迷不悟,痴迷於賭博,是不是一開始被人忽悠去的?”
“其實啊,這些有錢人家,對後人都會很注意,尤其是賭博和吸毒,盯得特別緊。”
“劉振興這個人,我聽說過,生意做得很成功。”
“不只是在縣城,臨市都有他的業務。”
“我聽到的這個人,是很有原則的一個人,不像是會對子女不管不顧,任其肆意妄為的。”
周知墨點點頭:“嗯,從他的遺書中能看的出來,不是自私自利的人。”
“那些賭債,他就算不還,完全可以有很多辦法的。”
“不過,這樣處理,也算是為宋姝儀和孩子換了一份平安。”
梁一諾看了看時間:“我去找小秋,看看劉振興最近的行蹤。”
周知墨一揮手:“去吧。”
梁一諾走後,周知墨託著下巴在沉思:“劉振興出事了,訊息封鎖的很緊。”
“小區的安保措施也到位,沒有外面的記者進去,到現在,網上並沒有傳出什麼訊息。”
“只是,劉振興真的是因為,對兒子失望透頂,又覺得沒有教育好兒子,心中有愧,最終才選擇這樣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