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都是混混。”
白小薇雙手插兜裡:“他們不也是肉體凡胎。”
“我告訴你,和咱們沒什麼兩樣。”
“除了職業不同而已。”
“這件事,我一開始就謀劃好了的。”
小白兔吃驚的看著她:“啊?你算計他們?”
白小薇一揮手,白了她一眼:“怎麼能說是算計呢?”
“我那時路見不平,做點好人好事。”
“順便幫警察貢獻點業績。”
小白兔看怪物一樣看她:“我們還是快點回學校去吧。”
白小薇摟過她的肩膀:“我可警告你啊。”
“回到學校去,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讓我知道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你就沒好日子了。”
“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人了。”
“如果讓那些人知道什麼,你也就跟著完蛋了。”
“你說說,到時候,大家是相信我說的話,還是相信你?”
小白兔乖巧的點頭:“我知道了。”
“我一定守口如瓶,我什麼都不說。”
“這件事情,我保證爛在肚子裡。”
“如果有人問我今天干什麼去了,我就說肚子痛去醫院了。”
白小薇笑的很燦爛,摟著小白兔的肩膀往前走:“嗯,真乖。”
“放心,以後我會罩著你的。”
辦公室裡,梁一諾癱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不說。
周知墨叫他:“一個小姑娘,把你嚇成這樣?”
“瞧你那點出息。”
梁一諾有氣無力的說道:“師父,讓我緩緩。”
“我才知道,做警察的風險不止來自罪犯,還有民眾。”
周知墨好笑著:“瞧你還是個香餑餑。”
梁一諾嘆氣:“師父,我給你說,那個白小薇,絕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周知墨看著他:“不就是個有點叛逆,有些調皮的孩子嘛。”
“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嗎?”
“放心,案子都了結了,和她也沒什麼關係了,不會再來找你的。”
梁一諾看著他:“師父,你還別不信。”
“那個白小薇絕對不是我們看到的這樣。”
周知墨打趣他:“就因為其他沒人和你表白,她每次給你表白?”
梁一諾著急的說:“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們見過那麼多人,哪個小姑娘向她這樣啊?”
“剛開始她鬧著要跳樓,那天你還記得嗎?”
“剛開始那麼激動,後來,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還有這回找證據的事情,你看她志在必得的樣子。”
“我剛才仔細想了一遍,總覺得她把我們利用了。”
周知墨笑不出來了:“你說的有板有眼的,沒這麼玄乎吧?”
“那就是個精神小姑娘。”
“那有的人,就是那樣,一陣一陣的,看上去,有些不合常理。”
梁一諾搖頭:“不對。”
周知墨問他:“你的意思是,白小薇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扳倒強子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