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濤沒想到周知墨他們知道了這件事,他舔了舔嘴唇:“那個啊。”
“就是一個熟人朋友,要給完個任務。”
“以前也給我幫過忙,推脫不開,我就買了幾份保險。”
“順帶也給我哥買了一份。”
周知墨看著他:“系統顯示,你當時只購買了這一份保險,並沒有其他的。”
“而且,這份保險的受益人是你,而不是顧長生的其他家人。”
“這個你要怎麼解釋?”
林偉濤不說話,他在心裡盤算。
就算警察知道自己給顧長生買了保險,自己把顧長生丟在野外。
只要顧長生沒死,自己就有脫罪的機會。
周知墨的話卻給他澆了一盆涼水:“我們已經聯絡過保險公司的人,知道你諮詢過意外傷害的情況。”
“你對顧長生心懷恨意,又為他購買了意外傷害險。”
“故意在高速路口激怒他,想要製造車禍。”
“一計不成,你又迷暈顧長生。”
“再把他送到山村,關在車裡,放開氦氣,讓他缺氧狀態下死去。”
“這樣一來,你不但除去了心頭之患,還能得到一筆財產。”
聽他說完,林偉濤哈哈大笑:“你的故事很精彩。”
“可警察辦案,不是靠講故事的。”
周知墨告訴他:“你開車送顧長生去香樟村的影片,已經恢復了。”
“你不會想到,你丟棄在樹林裡的鞋套和手套,都被人撿走了。”
“手套裡面有你的面板,外面有顧長生的毛髮。”
“證據確鑿的事情,即使你一句話不說,也一樣能定你的罪。”
“該怎麼做,你自己好好想想啊吧。”
走出審訊室,周知墨長出一口氣:“真是人作孽,不可活。”
梁一諾安慰他:“師父,案子結了。”
“晚上出去放鬆一下嗎?”
周知墨說:“不去,你們年輕人的熱鬧,我瞎摻和什麼。”
梁一諾笑著:“明明只是相差幾歲而已,說的像是差了一個世紀。”
“給你說個訊息。”
周知墨問他:“什麼訊息啊?”
梁一諾說:“去年不是把王建設送走了嘛,他那些公司,交接完畢之後,也都做的不景氣。”
“有些行業,現在沒有牽頭的企業,資金和人力都達不到那個高度。”
“聽說,從省上來了一家企業,準備進入清河縣。”
“資金雄厚,企業管理有能力,相信能讓經濟更上一層。”
周知墨點頭:“嗯,這是個好訊息。”
“不過,這種事情,最開心的還是財政局,和我們關係不太大。”
梁一諾跟著周知墨回到辦公室:“師父,你怎麼一點不上心啊?”
周知墨問他:“什麼意思啊?”
梁一諾著急的說:“聽說這個企業來的領導人,是個年輕人。”
“也是他們家族很器重的小一輩人物。”
“你不趁這個機會,去結交認識一下嗎?”
周知墨笑著調侃他:“我這裡不是坐著一個富二代嗎?”
“還不夠用的?我去結交什麼人啊。”
梁一諾說:“那不一樣。”
“聽說他們家,背景很過硬。”
“軍政商界都有家族的人物。”
“人家初來乍到,你去結交一下,總多個保障。”
“我們梁家,和他們比起來,還是差一大截的。”
周知墨笑著:“梁少爺一向不關心這種事的,不屑於去幹這種事。”